天使投資的五百萬到賬那天，全公司都沸騰了。我站在辦公室窗前，看著同事們開香檳慶祝，思緒卻飄到了別處。
兩個月前我還是個普通學生，現在卻坐擁估值兩千萬的公司。重生帶來的優勢比想象的還要大。
"老闆！"張明急衝衝推門而入，"網站又被攻擊了！這次更嚴重，用戶信息可能洩露了。"
我立刻回到電腦前。技術團隊亂作一團，服務器警報聲響個不停。
"是高級持續性攻擊，"首席技術官擦著汗說，"對方明顯有備而來。"
我檢查著後臺日誌，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IP段——前世公司被競爭對手攻擊時，也是這個模式。
"是王誠找的人。"我冷笑，"用備用服務器頂上，同時啟動反追蹤程序。"
技術員們都愣住了："老闆你還懂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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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為了保住飯碗，我自學過網絡安全。雖然不算精通，但對付這種校園級別的黑客綽綽有餘。
三小時後，我們不僅恢復了數據，還反查到攻擊源——一家位於城郊的黑客工作室。
"證據確鑿，"我保存好所有日誌，"先別報警，等合適的時候再用。"
晚上十點，公司隻剩我一個人。突然接到白薇薇的電話："能...能來接我嗎？我在藍調酒吧..."
她的聲音帶著明顯醉意。我趕緊驅車前往。
酒吧角落裡，白薇薇一個人趴在桌上，面前擺著五六個空酒杯。
"怎麼喝這麼多？"我扶起她。
她突然抱住我，酒氣混合著香水味撲面而來："沈宴...我喜歡你......"
我僵在原地。她的眼淚打溼了我的襯衫："我知道你喜歡林雨晴...但我不在乎...我可以等..."
"薇薇，你喝醉了..."
"我沒醉！"她抬起頭，眼中閃著倔強的光，"我從來沒這麼清醒過。"
我隻好先把她送回宿舍。下車時，她突然湊過來在我臉頰親了一下："生日快樂。"
我愣住了。今天確實是我生日，連我自己都忘了。
回到住處，發現門口放著一個小包裹。拆開看是一支鋼筆，附著的卡片上寫著："聽說談成融資了，恭喜。——林雨晴"
手機上有兩條新消息。
白薇薇："今晚說的話，都是真心的。"
林雨晴："鋼筆希望你喜歡，聽說寫融資協議用得上。"
我把兩支手機並排放在桌上，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矛盾中。前世連女生手都沒牽過的我，現在竟然要為兩個女孩心動。
凌晨三點，我做出了決定。既然重活一次，何必再給自己設限？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全都要。
這個大膽的想法讓我自己都嚇了一跳。但轉念一想，以我現在的資產和未來發展，未必沒有可能。
第二天開會時，白薇薇表現得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但會議結束，她悄悄在我桌上放了杯咖啡，杯子上畫著笑臉。
中午，林雨晴突然來訪："路過你們公司，帶了午餐。"她看到白薇薇給我的咖啡，笑容僵了一瞬。
兩個女生客套地寒暄，空氣中瀰漫著看不見的火花。
"對了，"林雨晴臨走時說，"我爸爸下週出院，想請你吃飯..."
"他一定會去的。"白薇薇突然插話，語氣微妙。
等林雨晴走後，白薇薇咬著嘴唇問："你會去吧？"
"嗯。"我老實承認。
她深吸一口氣："那...下次我父母來，你願意一起吃飯嗎？"
我看著她的眼睛，明白這是一場無聲的較量。兩個女孩都在試探我的態度，而我...
"好。"我給出了同樣肯定的回答。
走出公司大樓，陽光刺得我眯起眼。前世的道德枷鎖正被一點點掙脫，這種感覺既罪惡又刺激。
手機震動，張明發來消息："查到那家黑客工作室的幕後金主了，果然是王誠家控股的皮包公司。"
我嘴角上揚。遊戲才剛剛開始，而我已經掌握了王牌。不僅是對付王誠的王牌，也是贏得雙美芳心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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