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一愣。是了,既然要為他生子,自然要先成為他的王妃。

"來。"他將酒杯遞到我唇邊,"這是本王第一次教你。"

我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辛辣的感覺立刻讓我咳嗽起來。

"王爺......"我艱難開口,"您是不是已經知道是誰害您了?"

他眸光一沉:"你很聰明。"

"那您為何還要......"

"因為本王需要一個可以信任的人。"他盯著我,"你覺得,本王可以信任你嗎?"

我心跳加速:"臣女雖與蕭公子有過情緣,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臣女隻想替王爺分憂。"

"很好。"他突然靠近,修長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那就讓本王看看,你究竟有多忠心。"

他的氣息撲面而來,我慌亂地想要後退,卻被他一把拉住。

"王爺,您喝醉了......"

"本王很清醒。"他的聲音低沉,"既然要做本王的王妃,總要提前適應一下。"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這個男人,究竟是真的醉了,還是在試探我?

"王爺!"我驚慌地想要掙脫,卻被他緊緊禁錮在懷中。

"怕什麼?你不是一直在照顧本王嗎?"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本王昏迷時,你可沒這麼拘謹。"

我臉色一變:"王爺都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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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什麼?"他眯起眼睛,"是聽見你說本王身強體健,還是聽見你說要阻止蕭雲奪權?"

我羞憤欲死:"臣女隻是...隻是在盡本分。"

"本分?"他冷笑一聲,"你可知道蕭雲為何敢對本王下手?"

我心中一凜。原來他早就知道是蕭雲下的毒。

"因為他有人撐腰。"他繼續說,"而那個人,就在宮裡。"

我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難怪太後如此急切地要我為王爺生子,原來是想借機控制王府。

"所以王爺是在...利用我?"

"聰明。"他松開我,"不過你也在利用本王,不是嗎?你想借本王的勢力對付蕭雲和你那個不安分的妹妹。"

我沉默了。他說得對,我們都在互相利用。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他端起酒杯,"你助本王除掉背後之人,本王便助你報仇。如何?"

我抬頭看他,月光下他的眼神深不可測。這個男人太過危險,可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臣女願意。"我端起酒杯,"隻是不知王爺打算如何行動?"

第3章 終於按捺不住了

"本王自有安排。"他放下酒杯,"你隻需扮演好王妃的角色。"

"那臣女該做什麼?"

"明日是中秋,宮裡設宴。屆時你以本王未過門的王妃身份出席。"他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相信會有人按捺不住的。"

我明白了他的用意。這是要打草驚蛇。

回到偏院,我輾轉難眠。想起他今晚的舉動,心跳依然不能平靜。

第二天一早,嬤嬤就帶著宮女來為我梳妝。

"王爺吩咐了,要讓姑娘今晚驚豔全場。"

我換上一襲暗紅色織金錦袍,發髻上簪著珍珠玉釵。鏡中的人,已經褪去了從前的青澀。

剛走出院門,就見蕭雲候在那裡。

"芷凝,你真要嫁給王叔?"

"蕭公子還有臉來見我?"我冷笑。

"我承認之前是我不對,但我對你的心意是真的!"

"夠了。"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蕭臨淵不知何時出現在廊下,"本王的王妃,也是你能覬覦的?"

蕭雲臉色大變,連連告退。

"走吧。"他向我伸出手,"該讓那些人看看,誰才是這王府的主人。"

我將手搭上他的掌心,卻感覺他的手指微微收緊,似是在警告,又似是在保護。

宮宴上,文武百官齊聚。我跟在蕭臨淵身邊,感受到無數打量的目光。

"這就是王爺的準王妃?"

"聽說是個民間女醫..."

"太後娘娘真是用心良苦啊。"

我強裝鎮定,卻聽見一道尖銳的聲音:"姐姐,沒想到在這兒遇見你!"

抬頭望去,葉雨柔正挽著蕭雲的手,笑意盈盈地看著我。

"表妹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太後面前這般無禮。"蕭臨淵冷聲開口。

葉雨柔臉色一變:"臣女不敢..."

"夠了。"太後發話了,"今日是中秋佳節,都來陪哀家賞月吧。"

酒過三巡,太後突然說:"臨淵,你的婚事也該定下了。"

"兒臣遵命。"蕭臨淵端起酒杯,"不過兒臣有個請求。"

"說。"

"兒臣想請母後為兒臣和王妃賜婚。"

此言一出,滿座哗然。賜婚意味著這門親事將受皇家庇護,誰也不能從中作梗。

我看見太後的臉色微微一變,顯然沒料到他會這麼做。

"好!"太後很快恢復常態,"既如此,就定在下月初八。"

回府的馬車上,我終於忍不住問:"王爺為何要請太後賜婚?"

"你很快就知道了。"他閉目養神,"回去好好休息,接下來有你忙的。"

我看著他冷峻的側臉,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走進了一個更大的局。

回府後,我剛準備回偏院,嬤嬤就來傳話:"王爺讓姑娘搬去主院。"

"這...不太合適吧?"

"王爺說,既然要做戲,就要做全套。"

我被安排在主院的偏房。夜深人靜時,我聽見外面有腳步聲。

"王爺深夜來找葉姑娘,莫非......"是蕭雲的聲音。

"表哥放心,我已經在她的茶裡下了藥。"葉雨柔得意地說。

我心跳加速。原來他們在等我出醜。

正想著,房門被推開。蕭臨淵走了進來。

"王爺!"我慌忙起身。

"坐。"他示意我不必多禮,"喝茶了嗎?"

我搖頭:"臣女不敢。"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說完,他提高聲音,"來人,把外面的人帶上來。"

很快,蕭雲和葉雨柔被侍衛押了進來。

"王叔......"

"跪下!"蕭臨淵聲音冰冷,"本王的王妃也是你們能算計的?"

葉雨柔嚇得直哭:"是蕭公子讓我這麼做的......"

"住口!"蕭雲臉色鐵青。

我看著這一幕,突然明白了。他是故意讓我住進主院,就是要引蛇出洞。

"王叔,我們隻是開個玩笑..."蕭雲還想狡辯。

"玩笑?"蕭臨淵冷笑,"那本王的毒也是玩笑了?"

蕭雲臉色大變:"王叔何出此言?"

"裝什麼裝!"葉雨柔突然尖叫,"明明是你說隻要王爺一死,你就能繼承王位。你還說要給我做側妃!"

我看著這一幕,不禁感嘆蕭臨淵的手段。他早就料到這兩人會互相推卸責任。

"來人,把他們關進大牢。明日再審。"

等人都退下後,我問道:"王爺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會下藥?"

"本王的府中,沒有本王不知道的事。"他看向我,"你很聰明,知道不能喝那杯茶。"

"臣女不過是...謹慎了些。"

他突然靠近:"本王觀察你很久了。你比他們都聰明,也比他們都沉得住氣。"

我心跳加速:"王爺過獎了。"

"不過..."他的手指輕輕抬起我的下巴,"你還需要學著做一個合格的王妃。"

"王爺是說......"

"明日起,你跟著嬤嬤學規矩。"他松開手,"既然要做戲,就要做得完美。"

我看著他轉身離去的背影,不知為何,心裡竟有一絲失落。

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跟著嬤嬤學習禮儀規矩。從行走坐臥到言談舉止,事事都要合乎王妃身份。

這天下午,我正在練習茶道,突然聽見外面一陣騷動。

"王爺回來了!"

我連忙迎出去,卻見蕭臨淵臉色陰沉。

"出什麼事了?"

"太後派人查封了王府的賬房。"他冷笑,"終於按捺不住了。"

我恍然大悟。原來太後同意賜婚,是想借機控制王府的財權。

"那王爺打算......"

"本王自有打算。"他看向我,"你這些日子學得如何?"

"回王爺,規矩都記住了。"

"很好。"他突然說,"今晚陪本王用膳。"

入夜,我換上新做的錦衣,來到主院。桌上擺著佳餚美酒,卻隻有我們二人。

"嘗嘗這個。"他為我布菜,"這是御廚特制的。"

我受寵若驚:"王爺為何突然......"

"本王的王妃,總要習慣這些。"他淡淡道,"更何況,你最近表現得很好。"

我心中一暖。這是他第一次誇我。

"王爺......"我鼓起勇氣,"您真的隻是在做戲嗎?"

他放下筷子,深深看我一眼:"你說呢?"

第4章 舊傷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