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毀掉師尊清白後
- 3657字
- 2025-07-15 16:07:28
我啞口無言。
四師兄會說,讓他多說!
至於護神鈴。
用啊,我哪裡敢不用!
可我壓根沒和魔道妖女對上,僅僅隻是染了對方釋放的欲毒而已。
雖然師尊煉制的護神鈴厲害至極……
以我的修為催動這件法寶,甚至能擋住化神修為的一擊。
在元嬰後期的妖女手裡硬扛幾下,也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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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化神鈴防不住師尊他自個啊!
他那一袖子上來,我七葷八素的,然後就被他的美貌懟臉S。
色字當前,我隻記得師尊對著我的臉還呢喃了一句:
「小五兒……」
之後,我就被他吻得三魂散了七魄。
再加上妖女留下的藥,哦,就是那該S的紫氣迷霧。
烈火烹油。
當時,師尊是想喊禁地門口的我救他來著吧?
可那情形,我比他更想喊救命啊!
更何況,他喊得太小聲了!
師尊就是太愛面子,喊人救命都不願意大號一嗓子。
若是他大點兒聲,不就把我從色色的氛圍裡震醒了嗎?
「師尊,徒兒認罰。」
這苦果,終究還是我擔了。
我眼裡含淚,望向師尊,當真是委屈得很!
師尊一怔。
他一身的氣勢收斂,我和四師兄這才能動上一動。
師尊背過身,冷冷地說:
「往後,不許忘了。」
「好在那妖女並非針對你,不然你難保性命……」
「我不阻攔你自罰,也隻是想讓你長一次記性。」
師尊說得對。
魔道妖女的確沒有先對我動手,一上來就放紫霧搞師尊。
要不然,我用護神鈴還能拼一把。
S傷不知。
但絕不會失身。
難得師尊那時候自身難保,竟然還關心上我的安危了。
S人微活。
我說:
「師尊,徒兒謹記教誨。」
「不敢怪師尊。」
我咬牙切齒,偏過頭,幹脆裝作生氣的模樣。
哪兒還敢怪他呀?
別被他喊打喊S就好。
果然,師尊目光幽幽地說:
「罷了。」
「那妖女,吾自會去S了,你往後也不必再提此事。」
師尊顯然不願提起此事。
他以為我在生氣,氣他沒有出手阻攔我打傷自己。
所以如今疏遠他、怕他。
誤會得好,我近日想要離他遠些,也算有個由頭。
我說:
「師尊,徒兒自請禁閉。」
師尊冷著臉,往後飄了半步:
「隨你。」
師徒之間,有點裂縫是好事。
我就是因為與師尊太過無縫了,才會過得苦不堪言。
裂開。
師尊此次渡劫歷經諸多不順,他許是沒空再搭理我。
至於對四師兄,他看也沒多看一眼,隻說:
「老四,你近來焦躁,多妄語。」
「為師罰你與小五兒一起禁閉,不成金丹,你們兩個皆不得出洞府。」
四師兄滿臉衰象。
他才是,無妄之災,但不敢忤逆。
我狼狽地回到自己的洞府。
關門,落鎖。
然後,手上結印結出殘影,一連設下三道禁制符篆,才放心癱軟在小床上:
「難怪魔道妖女費盡心機,真的是富貴險中求啊……」
仙尊陽元,大補!
我的修為,被推舉著馬上就能結丹了。
不容耽擱。
4
閉關半月。
我眼睜睜地看見與金丹一起成形的,還有一粒胚胎。
這兩個玩意兒在丹田的位置,一金色一赤紅,相輔相成。
好哇。
師尊的陽元終是給我醞釀了一個大的。
修煉緊要關頭,我不敢剝離胎兒,怕落得丹毀人亡的下場。
「天道要亡我!」
「一步踏錯,皆要我的命!」
等我修為穩固得不能再穩固之後,胎相也穩得不能再穩了!
甚至師尊的陽元不再滋養我,轉頭奔向赤紅胎芽,有先天蘊靈的趨勢。
四師兄在洞府外喊:
「……小五,快些出來!」
仙穹的兩道靈氣漩渦皆已收勢,我和他幾乎一前一後結成金丹。
有我刻意壓制,四師兄先一步成丹,自然要來催促。
他說:
「雙喜臨門的好事!」
「走走走!向師尊討賞去,你還在洞府裡磨磨嘰嘰幹什麼?」
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通。
呵呵。
四師兄甚至還踹了兩腳我洞府的石門,生怕我聽不見。
誰要和他雙喜臨門,我一個人就已經是福禍相依了!
我無力地說:
「別踢了,我又不是耳背!」
這主峰,是非去不可嗎?
我想過,躲著藏著根本說不通,還顯得莫名其妙。
讓人生疑。
我跟著四師兄一路說:
「師尊也不知消氣沒,你還想討賞呢?」
「別討一頓打!」
仙門裡不成文的規矩,有弟子入金丹、元嬰。
師尊要例行賞賜。
大師姐、二師兄、三師兄從前都有。
甚至大師姐與二師兄成為元嬰時,仙穹峰還擺過仙珍宴。
四師兄被我這麼一提醒,有些噤聲,悄悄嘀咕:
「是啊……」
「近日師尊心裡怕是不爽,那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四師兄一臉痛苦。
生怕師尊心煩,不給賞賜,或者賞得十分隨便。
他可不敢再說師尊小心眼了。
隻敢低聲對我抱怨:
「師尊也真是的,就算被妖女那啥,都是幾百年的老狐狸了,除了失去陽元,也沒啥損失哈?」
「何況在外的二師兄、三師兄必然已經接到師尊的玉符傳音,追尋妖女的蹤跡,對方早晚是一具屍體,他也不必氣這麼久哈。」
此前,他因說師尊偏心,已經被罰禁閉,就沒再敢繼續多說。
怕師尊神出鬼沒。
見我臉色發白。
四師兄轉換話題說:
「你別是結丹出了岔子吧?」
「臉色這麼難看,怎麼還……把修為隱匿起來了?」
我用護神鈴遮掩住自身所有氣息,主要是隱藏靈胎和金丹。
四師兄一時間也看不明白,神色凝重。
我敷衍過去:
「沒大事。」
「大師姐傳音說師尊已經到了主峰,等著咱們呢,叫我們快些。」
我不願多說,四師兄也沒多問。
雖然同為師尊門下,但到底修煉上的事都是隱秘。
不好說。
主峰上的弟子們笑語嫣然。
仙穹峰一脈輩分大,一路上都是喚我和四師兄為師伯的。
四師兄如魚得水,而我如墜冰窖。
之前隻是師尊的陽元,如今我體內孕育靈胎……
即便師尊不觸碰我,但以他之能,也能試探出異樣。如今我連靈力都不敢用了!
畢竟靈胎和金丹在一塊兒,萬一金丹催動的靈力沾染靈胎的本源氣息……
被師尊當場抓住,是妥妥的。
四師兄說:
「小五,你幹嘛啊?」
兩人本來是齊驅並進的,突然我就縮到了後邊兒。
我躊躇,隻想跑!
離開仙穹峰,逃出太玄門,然後遠走高飛!
成為仙門棄徒,總好過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迫揭露和師尊那啥了,還懷了好吧?
我搖了搖頭:
「不幹嘛。」
反正都是一個S字。
如果能躲過這一遭,我勢必要找個借口下山去!
是時候跑路了!
5
師尊獨坐高臺。
他揮手便撕裂虛空,如探囊取物。
「老四,小五兒,拿去。」
給我與四師兄的成丹禮,就這麼明晃晃地飛過來。
皆是師尊親手淬煉的靈劍。
一柄是雷屬性,一柄是冰屬性。
四師兄盯著劍的模樣,上手一握,便兩眼發直:
「謝師尊賜劍,這劍裡隱含天劫氣息,像是跟隨師尊多年的……」
「是雷火!」
四師兄拿著劍,狂喜,最後直接把劍抱在懷裡不撒手。
重寶。
跟著師尊經歷天劫,沾染劫滅的仙劍,元嬰期都不能發揮其全部神威。
若有機會參悟到一絲劫氣,化神大能也要垂涎。
居然被賜給了四師兄。
師尊闊綽!
哪怕是一旁的大師姐也豔羨:
「師尊也不能免俗,最疼愛門下兩個小的。」
「老二回來怕是要鬧,他當年惦記雷火劍,還被師尊敲打了幾下。」
雷火劍早已今非昔比。
能在天劫中煉器的,哪怕是在偌大的修仙界,也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何況,師尊本體也在渡劫中,相當於以身犯險地淬煉這一把仙劍。
師尊說:
「此劍為師用不上了,又難得與老四屬性相配,是他的機緣。」
「金梧是天生劍體,且身上已有先天劍胎,他足矣。」
二師兄金梧聽了,怕是想哭。
好東西還嫌多嗎?
四師兄得了便宜還賣乖,半跪著說:
「師尊,往後你就是俺爹……」
「徒兒給你養老、送你飛升!」
沒等四師兄繼續說,就被師尊一揮衣角扇飛出去老遠。
大師姐笑罵:
「混賬東西,師尊會要你這麼個玩意兒?!」
四師兄嘴皮子薄,又會見風使舵。
他一邊跑回來,一邊還嗷嗷叫:
「徒兒知錯了!」
「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往日這般歡聲笑語,我必然是要插話,甚至還會幫著師尊罵幾句四師兄。
但眼下!!!
我隻有惶恐。
畢竟,四師兄喊不喊師尊爹沒關系,可我肚子裡揣著這個……
真真是要喊師尊做爹的!
大師姐失笑,笑盈盈地看向我說:
「小師妹這柄劍,倒是師姐眼拙,像是師尊的……又不像。」
大師姐眼神飄忽,臉上的神色也難以捉摸得很。
不過,能和雷火一起拿出來的劍,怎麼可能是凡品?
師尊目光落下。
我隻能硬著頭皮,摸起劍柄,一股通體的涼意襲遍全身,仿佛和我血脈相連一般。
「啊……這!」
我輕呼,抬起眼皮,居然和師尊的目光正好撞上。
撲通!
我心髒猛然狂跳,驚厥。
該S的靈力,居然不受控制地運轉起來。
劍鳴驚鴻。
果然,眉目如畫的師尊面露驚訝,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倒是契合,不過……」
「小五兒,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我心亂如麻。
分心的一剎那,劍身上的玄冰蔓延而上,直接凍住了我半隻胳膊。
雖然很怕師尊已經發現了什麼,但又不能一直這麼凍著。
「是,師尊。」
我沉下心,殊S一搏,灌入靈力。
冰消瓦解。
一股冰晶之力,裹挾著師尊本源的力量,蔓延我的全身,然後就和我腹中的赤金靈胎隱約融合了!
我被玄冰劍一震,一屁股坐到地上,也沒敢松開手裡的劍。
「師尊這是……哈?」
「寒霜劍?」
狂喜!
這劍上居然有師尊的本源?!
此時,我體內靈胎、體外靈劍皆被師尊的本源包裹。
劍氣又蔓延全身,即便是師尊本人,不仔細查探,也難分辨。
那靈胎本源和師尊本源混淆在一起,瞞天過海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刺激!
一定是天道開眼,聽見我的訴求,才會讓師尊把劍送我!
師尊隻是閃過一瞬間的遲疑,便溫吞地說:
「並非寒霜,不過,它與寒霜是對劍。」
「皆是我用萬年寒冰天晶所鑄,一起溫養幾百年。」
「雖然沾染我的本源,但為師並未以本命精血煉化過它。」
寒霜是師尊的本命靈劍,將來是要陪著師尊飛升的。
難怪剛剛大師姐用那種眼神看這把劍,估計她的心裡也驚疑不定。
錯以為是師尊的本命靈劍寒霜。
畢竟,本命靈劍受損也會傷及主人,師尊又不是瘋了。
上趕著送一個把柄給我。
做徒弟的未必害他,可也難保鼠輩S我奪劍,以此來算計他。
我可不在意是不是寒霜,又或是什麼對劍,真心高興到流淚:
「師尊,你往後也是徒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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