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他為了心上人逼我替嫁和親,五年後卻跪在我面前求我給他一條生路
- 3485字
- 2025-06-19 15:12:25
成功活下來使蕭樂有了錯覺,讓她以為自己還是那個可以隨意給我臉色看的長公主。
她譏笑著掃過我的胸前,“也不知道是不是睡遍了軍營上下才換來的將軍。”
“是啊,畢竟本王是體會過牽羊禮的人,又怎麼能比得上姐姐幹淨。”
我也笑,一旁的謝宴和卻愣在原地。
看著蕭樂不解的神色,我勾勾唇,“姐姐還不知道牽羊禮是什麼吧?”
“牽羊禮就是把人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褪去,脖子上綁了項圈再丟進羊圈,過往的人都能看到……”
蕭樂白了臉。
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姐姐猜,路過的人看到她光著身子在那裡會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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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就是做姐姐口中的那些事了,千人騎,萬人跨。”
我再進一步,在她的耳側低語,“被綁在那裡,哪怕是貴族的獒犬,都能撲到你身上去。”
蕭樂驚慌地推開我,“你、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我拂過眼角隱約的淚花,盯著她笑了半天,嚇得她縮到了謝宴和身旁。
“瞧瞧我們的公主殿下,她被保護的多好,光是用聽的就能嚇成這樣,你說是不是啊,謝馬倌。”
謝宴和顫著聲音:“你是可敦,是可汗的女人,你怎麼可能經歷那些,你少用這些事嚇樂兒。”
6
是啊,在他謝宴和眼裡,我就是去北狄做王後的。
可是他當真不知嗎,我在那裡會經歷什麼。
年邁的可汗僅一夜過後就失去了興趣,他說漢人的公主折磨起來一定更愉悅動人。
天寒地凍,他們將我剝光了丟進羊圈。
六十的牧民,還未成年的小童,全身沾滿鮮血的士兵,我數不清到底多少人將我狠狠地摁進了羊糞裡侮辱。
後來他們都沒了興趣,便放自己的獒犬進來,與我一同被拴在這裡的兩個婢女將我護在身下,自己則被獒犬活活咬S。
一同長大的姑娘S在我身前,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拔出一側的木樁,將兩條惡犬打S。
我渾身都是血,也沒停下自己手裡的動作。
也正是在那天,打獵回來的拓跋樓注意到了我。
他將新剝的狼皮蓋到我身上,抱著我踏出羊圈。
“告訴可汗,這個女人我要了。”
……
謝宴和將蕭樂護在身後,哪怕他如今隻是一個小小的馬倌,也仍舊要在我面前護著她。
感受到他的敵意,我身後的狼露出獠牙發出低吠。
“我這次回來好像沒有給姐姐帶禮物,不如就送姐姐一份牽羊禮吧。”
蕭樂聞言再次暈了過去。
我身後的隨從頗有眼力地走過去抬起她就要往軍營方向走。
謝宴和SS撲在她的身前卻被人拉開。
他牙呲欲裂,“蕭瑤!你怎麼敢!你怎麼敢!”
我蹲下去扯起他的頭發,“這些本就是她原本該受的!你問我怎麼敢!你說我怎麼敢!”
“在你看來,我蕭瑤卑賤,所以我就活該被侮辱,她蕭樂尊貴,所以她就不能被染指對嗎?”
極大的恐慌下,謝宴和哭出了聲,眼淚鼻涕糊了一臉,“不是的,不是的,沒有誰是應該的,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求你不要,我求你!”
我冷漠地看著他,欣賞著他恐懼頹敗的樣子。
“謝宴和,你記住,造成今天此等局面的就是你們男人,未戰先怯,試圖靠女人的羅裙換來和平,殊不知,當一個國家需要犧牲女人的時候,它早就走向了滅亡。”
“我是靠著自己站起來的,是你們對不起我,事到如今你以為我還會手軟嗎?”
7
蕭樂被丟進了羊圈,我以為經歷過殘忍的凌辱後她不S也得瘋。
她卻比我想象的堅強。
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坐進了拓跋樓的懷中。
紫紗紅唇,風情萬種。
她藕般的細肢摟著拓跋樓的脖子,兩人低聲交談,空氣裡淨是曖昧情愫。
我的到來破壞了原本的氣氛。
蕭樂散漫地攏起衣服,卻被拓跋樓又一把扯開。
她嬌笑著嗔他一眼,纖纖玉指指向我,“陛下,就是她欺負了臣妾,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弄S她。”
拓跋樓嗤笑一聲,指尖卷起她的秀發。
他把臉埋進蕭樂的脖頸,深嗅一口,然後抬頭猛地掐上她的脖子。
拓跋樓使出了全部的力氣,蕭樂眼球凸起,撲騰著掙扎,直到最後一刻拓跋樓才松手。
蕭樂掉落在地上,大口地呼吸著。
拓跋樓冷眼看向她,“沒有御風,朕就不可能徵服九州,她S了朕指望著你永固山河是不是?”
蕭樂S裡逃生,白著臉跪在地上連連稱錯。
拓跋樓勾勾手,拉起顫抖的蕭樂,輕輕吻了吻她脖頸上的紅痕,“美人別怕,你國色天香,朕怎麼舍得你去S,出去吧,朕和御風還有事要談。”
蕭樂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大門被緩緩關上,拓跋樓這才抬起頭來仔細端詳我的神色。
“朕寵幸你的仇人,你會不會生氣?”
“您是草原的王上,是九州的天子,您寵幸誰都不是御風能插嘴的。”
看到我平靜的眼神拓跋樓突然來了脾氣,他將桌案掀翻在地,“蕭瑤!你那麼聰明會不知道朕想要的是什麼?”
“陛下答應過,御風永遠都會是御風。”
“朕若硬要呢?”
我抬眸上前,“那你跪下。”
拓跋樓倏然抬眸,不可置信的雙眸裡充斥著你瘋了般的錯愕。
“陛下也知道,身在北狄多年處處受辱,我發瘋了似的S敵破城,為的不是他日再度躺置他人身下。”
“御風,寧S不願。”
說完這些我轉身向外走去。
未行兩步,我身側的袖子卻突然被人拽住。
我順勢轉身。
拓跋樓站在我身後殿內的陰影下,見我回頭,他抬手拎起衣袍,緩緩跪地。
他睫毛輕顫,“御風,朕隻跪你,現在可以了嗎?”
我的視線掃過他胸前的唇印,他慌忙拉上我的腰帶,“朕沒碰她。”
我輕笑,抬手勾起拓跋樓的下巴,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他渾身一怔,隨即虔誠地仰起頭,目光痴迷地看著我。
我摸著他的臉,在他深情的眼神中,問他,“我能扇你嗎?”
拓跋樓的眼神瞬間一暗,卻又默許似的側過臉。
我一手摁著他的胸膛,一手狠狠朝他臉上甩去。
清脆的巴掌聲在殿內蕩出回應,拓跋樓沉醉地閉上眼。
他牽過我扇他的那隻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個吻,“御風,你是能駕馭朕的神女。”
當年拓跋樓將我帶回去後就提出了要我做他的妾。
我不允。
掙扎著跪在地上,“比起做妾,我有其它更有用的價值。我會建造工具,我會為你造出最堅固的弩車,我閱書萬卷,我可以默寫出禹朝所有兵書,我自幼酷愛刀槍,我能斬下他人的頭顱。”
“我要做你草原上的狼,而不是永遠被侮辱的羔羊。”
拓跋樓答應了我,在我為他打下第一座城池的時候,他送了我一把嵌滿珊瑚狼牙的匕首。
“從今天起,你就是孤的御風將軍。”
拓跋樓因為騎術卓越,被北狄人稱作草原上的風。
御風。
他對我的心思,我一直都知道。
回想起北狄往事,我忍不住又甩了拓跋樓一巴掌。
我譏笑著問他,“若是你的兄弟子民直到你寧願下跪也要向我求歡,那他們會不會氣出病來。”
“那又如何,朕是九州的主人,大門打開後,你我仍是君臣。”
“那現在呢?”
他貪婪地仰視著我,“現在,你是我的神女,是我這具身體的王。”
我笑出聲來。
經歷了那麼多,被我踩下去的,當然不是隻有禹朝這麼簡單。
8
拓跋樓前朝政事漸漸穩定,緊接著就有人操心起了他的後宮。
現下他雖然一統九州,但北狄排外,拓跋樓的族人們自然不許他們儲君擁有漢人血脈。
朝堂上,第十位催促立後的大人站出來後,拓跋樓終於失去了耐心。
他的視線掃過我,“既然諸位都如此心急,那我便即刻下旨,封蕭瑤……”
“陛下。”我站出去打斷他,款款行禮,“如今重回故土,臣隻剩最後一願,懇請陛下下旨,賜謝宴和與我為夫。”
我適時地堵上了拓跋樓的話,其他大臣也不是傻的,見我無心後位,馬上應和起來懇求拓跋樓答應我。
北狄政事一向是少數服從多數,拓跋樓被堵的沒有辦法,一甩龍袍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到了下午,賜婚的聖旨到了王府。
傳旨的公公宣完聖旨,彎著腰走近,“王爺,陛下還令奴才給您帶句話。”
“蕭瑤,你好得很。”
自從蕭樂入宮後,謝宴和整個人都沒了生氣。
他如傀儡般每日伺馬,我去找他時,他滿身馬糞,髒亂不堪。
我捏著鼻子,示意下人幫他收拾換洗。
直至恢復幹淨,他還是那副靈魂出竅的樣子。
我將聖旨丟給他,他逐字看完,才如夢初醒般問我,“和我成婚?你是昏頭了不成?”
我支著下巴,眨著眼睛看他,“謝宴和,如果不是因為喜歡,你覺得你自己憑什麼活到現在?”
“你不恨我?”
“我恨你啊,在我被北狄人侮辱,在我受盡酷刑的時候,我都無比恨你。”
一滴淚適時滑落,“可是比起恨,我發現,我真的好想你。”
謝宴和神色復雜,他低下頭,“阿瑤,真的對不起,我當時以為你以長公主之名嫁過去,他們定會有所顧忌,所受之苦不過是苦寒無趣罷了。”
“謝宴和,都過去了,如今你的心上人再無可能回來,我心裡還有你,你我重逢,這就是天意。”
“阿瑤,我還要想想。”
“好,我不急。”
謝宴和住了進來,我換上裙裝,每日吩咐人為他熬藥調理,為他親制長琴。
他看我的眼神一日比一日溫柔。
一個上位者身處高位卻仍願討好他,這種飄然讓他越發沉浸起來。
我不由覺得好笑。
男人還真是,誰對他有利便喜歡誰。
昔日蕭樂身為長公主,權勢滔天,謝宴和因這點光芒便對她趨之若鹜。
今天換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便開始明白起我的好來。
這種人的喜歡,當真不值錢。
9
這邊我深情正演的不亦樂乎,那邊拓跋樓的醋壇子卻翻了一地。
外出的路上,他自顧自地登上我的馬車。
拓跋樓的眼神如毒蛇般裹挾著我,眼神冰冷,S意十足。
在我伸手扇上他的臉的時候卻瞬間恢復清澈。
他埋怨般地跪在地上,抱著我的腰,“我想S了他。”
我眼眸一彎,整理著他的辮子,“你跟一個畜生玩意計較什麼。”
“送你的,你看看喜不喜歡。”我將車匣裡的鼓取出來推到他身前。
這面鼓鼓皮光亮,鼓身精心雕刻了八隻老虎,令人望而生畏。
拓跋樓眼神一亮,輕敲鼓面,聲音清脆有勁。
他的手劃過鼓身,遲疑道,“這是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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