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閨蜜是京圈太子爺的舔狗。


 


明知自己是替身,依然義無反顧地嫁給了他。


 


我想陪著閨蜜,就憑借美貌和京圈佛子聯姻,隻因太子爺和他是叔侄。


 


婚後佛子禁欲寡言,卻因我的美貌在床榻之上難以自持。


 


最動情之時將佛珠掛在我的腳腕,又親手扯斷它,眼尾如著了魔般泛紅。


 


我總覺自己罪孽深重,人前難以直視佛子清冷出塵的臉。


 


恰逢太子爺的白月光假S歸國,因著太子爺的追捧出盡風頭。


 


閨蜜發高燒隻等來兩人在酒吧激吻的視頻,哭著求我帶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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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在金三角偽裝綁匪撕票的假象,走得瀟瀟灑灑。


 


太子爺找來時,素來溫潤的男人將領帶纏上閨蜜手腕,一臉偏執。


 


而佛子將我困於床榻,眼中淡漠被湧動的欲念填滿,骨節分明的手指解開黑色襯衫。


 


「還有力氣逃跑,看來是做得不夠多。」


 


01


 


謝沉光摘了佛珠,將我摁在床榻之上時,我接到了閨蜜的電話。


 


「他陪那個女人去周衝的演唱會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被撩起來的情欲散了個幹幹淨淨。


 


謝沉光坐去套房的小沙發上,黑色襯衫依舊一絲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顆。


 


皺眉捏了捏鼻梁,金絲眼鏡反射落地燈的精光。


 


反倒是我慌張地勾起吊帶裙,掩住薄到幾近透明的布料裡迫不及待跑出來的春光。


 


閨蜜說的那個女人叫阮珊妮,京圈太子爺謝景旭的白月光。


 


當初阮珊妮負氣出國,發誓和謝景旭S生不復相見。


 


卻遭遇家族破產,灰溜溜地跑回國。


 


謝景旭當年和阮珊妮分手的時候沒有挽回,但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閨蜜陪了他五年,明知那個男人沒有心。


 


卻在他被逼婚時毅然決然地嫁給了他。


 


我還記得結婚時閨蜜高興得整夜睡不著覺,謝景旭冷冷淡淡地說一切都好。


 


閨蜜訕訕,笑容沉了一點。


 


轉頭對我篤定道:「我搜過了,是他的那個星座不愛說話,不是他不想搭理我。」


 


我替閨蜜打抱不平,她攔在我面前。


 


「好了,要不你出趟國去哄哄阮珊妮?」


 


我瞪大眼睛,「揍還是哄?!」


 


閨蜜扯唇自嘲:「哄呀,興許她心情好了,謝景旭就願意理我了。」


 


戀愛腦屆的天花板,無外乎如是。


 


我還記得沒愛上謝景旭的那個傻閨蜜,和我一起逃學、揍渣男、偷吃零食。


 


明明像隻無憂無慮的小松鼠,現在語氣裡都是憂愁。


 


我又氣又心疼,「大不了我也陪你去看!斥巨資!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兩張站臺票是我為你包的!」


 


閨蜜給面子地笑出聲,「我是不是像個 joker?」


 


我還沒想好怎麼回答。


 


她的語氣裡又溢出歡喜,旋即帶著小心翼翼。


 


「那我是不是可以一直逗他開心了?」


 


我:「……」


 


電話是被謝沉光掛斷的。


 


我訝異地抬眸,謝沉光面色淡然。


 


「夫人,該睡覺了。」


 


他說的很無辜,可是不知何時,襯衫扣子凌亂地散開三顆。


 


露出精壯有力的冷白胸膛和大片起伏的鎖骨。


 


尤其他雙手撐在我的身前,呼吸帶著幽邃的木質香,似乎再往前一瞬就能吻到我。


 


我的視線從他喉結難耐地移開,舔了舔唇問:「你知道謝景旭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麼?」


 


閨蜜是個傻姑娘,我得幫她留心。


 


謝沉光微微皺了眉,「大晚上你還惦記別的男人?」


 


我來不及解釋,就被他摁進被窩,掖好被子。


 


都說謝沉光是佛子化身,無悲無喜。


 


可我在空氣中莫名聞到了一股不爽的味道。


 


今夜本是謝夫人要求我們夫妻交流感情的日子。


 


可惜因為謝景旭的事即將不歡而散。


 


02


 


我和謝沉光聯姻緣於謝夫人怕自己的小兒子這麼多年不近女色,會孤獨終老。


 


當初尋找合適的兒媳時,帝都頂級圈層的千金大小姐,各路名媛紛紛擠上來。


 


謝夫人都不滿意,唯獨看中我這隻娛樂圈沒有背景的黑糊花瓶美人。


 


謝夫人笑著打量我,眼裡止不住的滿意。


 


旁人看不起我,說:「她除了一張臉還有什麼?!」


 


要內涵沒內涵,要家世沒家世,一張嘴在圈裡從導演到小花得罪了個遍。


 


謝夫人冷冷覷那人一眼,「她至少還有一張臉,比你沒臉沒皮好。」


 


謝沉光太清冷,太禁欲。


 


謝夫人要的就是美到驚心動魄的小妖精,一眼抓住她兒子的心。


 


我猶記得結婚典禮上,謝沉光一套黑色西裝,系溫莎結,內裡是一件白襯衫。


 


身量挺拔,五官俊美,多少小姑娘在臺下激動地議論他。


 


可他看向我的眼神無悲無喜,甚至有刻意做出來的疏離感。


 


交換戒指時,握住我的那隻大掌尤為冰涼,讓我的心也涼下去。


 


婚後我原以為自己會守活寡,畢竟那個男人太出塵。


 


早起跪在佛堂時,手捻佛珠,雙眸微闔。


 


一日三餐隻吃素,唯一的休闲娛樂是看書,骨節分明的手指翻起一頁《金剛經》。


 


清風浮動,送來檀香淺淡的氣息。


 


我的目光都能褻瀆了他。


 


可當我告知謝夫人在催生時,他卻側過身子,讓我進到他的房間。


 


聽管家說,少爺的房間從來不許任何人踏足。


 


我還在納悶那他為什麼願意讓我進來,便已被高大身軀壓到了床上。


 


謝沉光看著清瘦,實則身材很有料。


 


單手將我的手腕桎梏在頭頂時,我竟然一絲一毫都動不了。


 


幽幽檀香沁透我的心扉。


 


「謝……謝先生……」


 


他「嗯」了一聲。


 


我說:「你硌疼我了。」


 


不知他的皮帶怎麼這麼硬。


 


謝沉光頓了兩秒,在我耳邊低喃:「那我輕點……」


 


事後我腰肢酸得快斷了似的,撐著牆偷回自己的臥室。


 


第二日看見謝沉光滿臉神清氣爽。


 


咬牙切齒地跟他解釋:「是謝夫人讓我們要孩子!」


 


不是我想要!


 


所以,他大可不必。


 


誰知謝沉光垂了眼睫,似在思索什麼,抬眸了然。


 


輕輕在我耳邊道:「那我以後記得做措施。」


 


我下意識點頭,又猛地抬頭看向他。


 


他膚色冷白,一張臉清冷深沉,身上散發幽幽的檀香。


 


真的很難讓人坦然地同他討論那種事。


 


我隻好歇了氣坐到沙發上。


 


謝沉光已經同他父親嚴肅地交談起集團事務,語氣威嚴,仍很疏離。


 


03


 


想起剛結婚那會兒的事,不知為何,我總覺得謝沉光不是那麼容易和家族妥協的人。


 


便攥住他的手腕問:「你為什麼會娶我?」


 


他的瞳孔猛地睜大,氣息提起又被他深深壓下去。


 


他什麼都沒說,但我好像什麼都明白了。


 


也許他有一個不得不娶我的理由,比如我長得很像他的白月光?


 


謝沉光和謝景旭是叔侄倆,保不齊就有一樣的毛病。


 


我低下頭,聲音有些無力,「算了。」


 


再問下去,隻是自取其辱。


 


我應該時刻記住,我和他隻是聯姻。


 


逢場作戲的事,較那麼多真做什麼。


 


謝沉光忽然解開扣子,掀開我的被褥。


 


沒等我問他「幹嘛」,滾燙的身子便已覆上來,體溫似乎從剛才到現在燒了很久。


 


他吻住我的唇,舌頭掃蕩整個口腔,又狠狠吮吸我的舌尖,還嫌不夠刺激似的咬了一下。


 


我猛地抬起腰肢。


 


曖昧的銀絲從我的下巴流下去。


 


他一本正經地用指腹替我拭去銀絲,隻是眼眸泛著微微迷亂的光,「像小孩子似的。」


 


我睜大眼睛。


 


到底誰是小孩兒。


 


他掐住我的下颌,開啟第二輪攻勢,還「善心大發」地安撫想要掙扎的我。


 


「好了,吻技多練練,我教你。」


 


最動情之時,他將佛珠掛在我的腳腕,又親手扯斷它,眼尾如著了魔般泛紅。


 


我實在受不了了,雙手無力地往後推了推他的胳膊。


 


「你幹嘛呀?」


 


因為沒有力氣,說出的話也像撒嬌似的。


 


謝沉光眼裡的濃墨越來越深,歪頭不解道:「不是你要答案嗎?」


 


他掐住我的腰,咬住我白嫩的耳垂,嗓音啞得不成調。


 


「我給得夠嗎?」


 


夠……夠了……


 


謝老師當夜的教學成果頗豐。


 


我渾身上下都是牙印和他大掌掐出的青紫。


 


嗓子哭啞了,碎發凌亂地貼在臉上,被他微涼的指腹撥開。


 


甚至連洗澡都是哭著捶打他的胸膛隻能由他抱著我去。


 


沒辦法,腿軟得根本站不起來。


 


謝沉光睡在我的房間,黎明時分,便已洗漱穿戴完畢。


 


周正的西裝,碎發利落,骨節分明的手指熟練地打上領帶結,一邊還開外放參加集團最高級別的語音會議。


 


他有條不紊地下達指示,那頭的十幾位高管、重要項目負責人屏息聆聽。


 


忽然,謝沉光頓住。


 


腦袋在鏡中微微偏了三分,指腹摸了摸我在他下巴咬的傷口,輪廓分明鋒利。


 


「謝董,是哪裡出問題了嗎?」


 


他從鏡中看向床上的我,我默默拉高被子。


 


清淡無波的嗓音穿進我的耳朵,「沒什麼,被一隻小貓撓了。」


 


「謝總家的小貓有點不聽話呢。」


 


他語氣淡淡,仔細聽還有幾分責備,「誰說不是。」


 


我羞得在被子裡腳趾全部蜷起來了。


 


04


 


閨蜜和我相約下午茶餐廳,看見我裹得嚴嚴實實。


 


詫異地問:「你發燒啦?」


 


她說話太快會有平翹舌不分的毛病。


 


我滿臉通紅。


 


她雙手捧臉湊近看我,「想什麼呢?」


 


我趕緊退開,「和謝沉光沒有關系!」


 


說完,整個空間都安靜了。


 


我暗暗咬舌,心裡惱火自己不打自招。


 


誰知閨蜜嘆了口氣,同情地看著我,「你倒是想。誰不知道謝家佛子,無悲無喜,這輩子不可能栽在女人身上。」


 


她上下打量我,眼眸驚喜,「不過你現在演技是挺好的。」


 


我:「……找我幹嘛?」


 


閨蜜的笑容變得苦澀,「腦子有點暈,想喝酒。」


 


「腦子暈你還喝酒,你有病吧?!」


 


我摸了摸她的額頭。


 


本是玩笑,卻發現她高燒不退,兩個臉頰哪兒是打的腮紅,而是被過高的體溫燒得紅撲撲。


 


我心疼得趕緊走過去,蹲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


 


「其他地方痛不痛?我陪你看醫生呀,酒以後陪你喝成嗎?」


 


閨蜜的眼淚掉下來,一滴,兩滴。


 


她還笑著,嗓音破碎道:「你說謝景旭為什麼不喜歡我呢?」


 


我抿緊嘴唇,嘆了口氣,「有時候誰喜歡誰,強求不來的。」


 


閨蜜僵硬地用手背擦掉眼淚,「可他居然不喜歡我诶,這麼有品位,更喜歡了。」


 


我站起來「操」了一聲,「就說戀愛腦應該納入重大疾病B險吧!」


 


閨蜜忽然攥住我的手腕,指節攥到發白,「小雅,你帶我走吧。」


 


她淚如雨下,身子發抖,一字一頓似乎很艱難才從嗓子裡發出來。


 


「我不要謝景旭了。」


 


我這才知道這晚,琪琪高燒三十九度不退,隻為等謝景旭回家。


 


等來的卻是謝景旭在酒吧激吻阮珊妮的視頻。


 


兩個男女在五光十色的燈光秀下吻得難舍難分。


 


我想都沒想,「好,我帶你走。」


 


如果謝沉光和林落琪之間非要讓我選一個的話。


 


猶豫一秒都是對姐妹情的不尊重。


 


我記得剛結婚時陪謝沉光去寺廟禮佛。


 


住持大師看著我時難得訝異幾秒,「你姓梁,是謝先生的太太?」


 


我謹慎地點了點頭。


 


大師手捻佛珠,對著佛像「阿彌陀佛」。


 


仿佛我嫁給謝沉光是什麼罪過。


 


這也導致我一直愧疚自己為了陪林落琪和謝沉光聯姻,將高嶺之花的佛子拉下凡塵。


 


結婚之後,謝沉光沒有阻礙我的事業,卻總是被狗仔追逐,媒體詆毀。


 


縱然謝氏集團不在乎這些小打小鬧,謝沉光這樣潛心禮佛的人總還是困擾的。


 


加上住持的話一直縈繞在我心上。


 


是時候修正這個錯誤了。


 


林落琪很驚訝我的決定,「你舍得謝沉光嗎?」


 


我目光渺遠,拍了拍她的手背,「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林落琪面帶嬌羞的雀躍,「小雅你真好,你知道我要求不高的啦,一頓隻吃四十個肘子。」


 


敲。


 


我忘記林落琪是咱們圈子裡的大胃王了,曾經有過連續三屆蟬聯高校大胃王比賽冠軍的戰績。


 


我心虛地推開她,掸了掸袖口的褶皺。


 


「手足可以斷,衣服不能亂。」


 


她撲過來抱住我,眼淚順著臉頰流進我的頸窩。


 


「晚啦,這輩子賴上你了。」


 


05


 


唉,賴就賴吧。


 


誰讓咱們幼兒園時期就對著三根棒棒糖結拜為姐妹。


 


沒想好跑路的方式。


 


我就先陪著林落琪去東南亞的海島散心。


 


誰知在島上遇上了人販子。


 


人販子將我們捆了捆扔進面包車。


 


林落琪自小就是個慫蛋,靠在我身邊嚶嚶嚶。


 


我為了安撫她,故意開玩笑:「不是總說沒有人理解你麼,現在有人對你掏心掏肺了,開心嗎?」


 


林落琪哇的一聲哭出來。


 


人販子搜出她的手機,往她臉上拍了拍,「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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