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字號第一S手，S人無數，卻栽在了長公主身上。
當時，我俯趴在她寢宮的橫梁上，她剛剛沐浴出來，穿著輕薄的煙紗，在軟榻上玉體橫陳，雙腿又長又直。
我的鼻血瞬間滴落下來，暴露了位置。
長公主順手拋來一把飛刀，我一個站不穩，掉在地上，被趕來的侍衛團團圍住。
她拽落我的面巾，我直勾勾地看著她，眼睛裡冒著星星：「姐姐，你好漂亮！」
她抬起我的下巴，輕笑了一聲：「有點意思。」
1
金陵城有兩個讓人談之色變的人，一個是長公主左翎冉，另一個則是S手千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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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權傾朝野，手段鐵血，滿朝文武對她戰戰兢兢，生怕惹了她，腦袋搬家。
她最讓人津津樂道的是有數千男寵，數量碾壓皇帝的後宮，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送進去一批。
而長公主，在這些男寵的滋養下，愈發鮮豔秀麗，風姿綽約。
S手千落是天字號第一S手，S人無數，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因為見過的，都S了。
想要僱他S人，至少得一百顆拇指大小的金珠子。
江湖上為此流傳出八個字：「珠子到手，腦袋沒有！」
「千落還真是狠，昨夜姜知府家五十三口人全都S了。」
「可不，連看門的旺財都S了，天靈蓋都打碎了，腦漿子濺了一地，連狗都不放過！」
我在旁邊吃著一碗豆腐腦，想起那狗的腦漿子，嘴裡的豆腐腦又吐回碗裡。
那狗可不是我打S的，明明是它膽小，看見S人拼命往外跑，撞門上撞S的，怎麼能是我打S的呢？
我當時離它一丈開外的。
何況我真沒打算S它，除非它會說人話。
我就是S手千落，剛剛接到一單新生意，來人出手闊綽，直接給了我一千顆金珠子，說事成之後，還會再給我五百顆。
「那些又是新送到公主府的男寵嗎？」
「這個月都三次了，這長公主吃得消嗎？」
我看見有一隊男人在官兵的帶領下，朝著公主府走去。
我在後面偷偷跟上，這次僱主讓我S的，就是長公主。
我看著那些男寵，胖瘦高矮難看的好看的都有，心想成為長公主男寵的標準是什麼？還是她想嘗嘗不同的口味？
聽說南疆那邊有個合歡宗，裡面有的女子天生媚體，與不同的男人和合雙修，採陽補陰，難道長公主是天生媚體？
天生媚體的女子都好看，譬如紅袖樓裡的芍藥姐姐，我認為是絕色，也不知道這長公主和芍藥姐姐相比，誰更好看一些。
2
進入公主府後，我迅速找到了長公主的寢殿，在高高的房梁上藏了起來。
聽一個小侍女說，長公主去沐浴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大門打開，身著清涼的長公主光腳走了進來，側臥在了軟榻上。
她的長發如綢緞般順滑，僅鬢間插著一株牡丹，別無他物。
輕薄的煙紗裹住她的身子，曲線曼妙，若隱若現。
她的腿從煙紗下伸出來，又長又直，白得亮眼。
我在房梁上看得心潮澎湃，一個沒注意，鼻血落了下來，滴在了她的胸口上。
長公主鳳眉一挑，一把閃著精光的匕首攜風而來，我一個側身躲過，從房梁上掉了下來。
額，趴得太久，腿麻了。
剛一落地，我轉身就跑，可腳底打滑，我又摔倒。
想是她剛剛赤腳進來，水漬未幹。
離大門很近了，我想順勢滾出去，剛轉了個圈，一把長劍便釘在前面，劍光晃得我又滾了回去。
我被一群侍衛圍住，刀劍架在脖子上。
長公主從軟榻上下來，緩緩走到我面前，拽落我的面巾。
我與她近在咫尺，她香肩雪白，媚眼如絲，還真是絕色！
怪不得她的男寵沒一個回去的！
「姐姐，你好漂亮！」
我的眼中冒著星星。
「還是個女刺客？」
她抬起我的下巴左右端詳：「有點兒意思。」
3
我被長公主關進大牢，捆得像個粽子一樣。
她蹲下身，一雙鳳眼秋波漫閃。
「小美人，是誰派你來S我的呀？」
她的聲音如新燕出谷，聽得我骨頭都酥了。
「公主姐姐，雖然你很漂亮，但作為一個S手，我是有職業道德的，不能說出僱主姓名！」
「哎呀，小美人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公主站起身，語氣有些無奈。
美人就是美人，即便皺眉頭，也如捧心的西施一般。
「公主，把她交給屬下，屬下保證撬開她的嘴。」
公主身後的侍衛開口。
「你打算怎麼撬開她的嘴？」
「屬下曾在慎刑司就職，審訊人的法子有的是，再硬的骨頭，也啃得動！」
「無非就是嚴刑拷打，你們男人的手段，就是粗魯。這麼漂亮的小美人，打壞可就不好了。」
「那公主的意思？」
「對待她，要用與眾不同的方法。」
長公主回身看了我一眼，將鬢間的花扔到我身上，揚起手拍了拍。
下一刻，十個美男魚貫而入，全都精赤著上身，線條飽滿，寬肩窄腰，腹部的肌肉延長到人魚線，精壯結實。
乖乖，這是打算累S我！
「你們幾個可要伺候好這位小美人！」
長公主莞爾一笑：「好好享受吧！」
她身後的侍衛臉上表情精彩，仿佛長公主不是在懲罰我，而是給我發了福利。
那十個美男走了過來，其中一個頭發都耷拉到我臉上。
眼看長公主要離開，我衝著她身後的侍衛大喊：「大哥，要不還是你審我吧！鞭打烙鐵燙指縫插針我都受得住的，包你滿意！」
侍衛指了指腦袋，看了看我，嘆氣走開了。
他好像在說我腦子壞掉了。
「小美人，你試過嗎？」
為首的一個美男說。
「當……當然，你小瞧誰呢！區區十……」
我偏了偏頭，躲過他摸向我臉的手。
「那你試過我這樣的嗎？」
他湊近我，幾乎和我臉貼臉。
我盡力地往後縮著，其餘的九個美男圍成一個圈，我避無可避。
「要不要試試一起？」
又有一個美男開了口，他們都笑了，我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放心，對待美人，我們向來溫柔。」
說著，一個美男就要去扯我的衣帶。
「啊！」
慘叫聲響徹牢房，扯我衣帶的美男捂著手腕，滿頭大汗。
哎呀，沒控制好力度，估計他的手是斷了。
我都說了很疼的，他們都不信。
牛筋繩根本捆不住我，和他們說話的時候，我早就用藏在袖子裡的刀片割開了繩子。我幾下打翻了剩餘的美男，沒舍得打臉，全都打的是肚子，還是順便摸一下他們的腹肌。
嗯，果真是長公主的人，腰力不錯，打上去又硬又彈。
半炷香的時間後，我逃出大牢，這些守衛太不禁打，幾下就被我揍得鬼哭狼嚎。
我跑到一片樹林裡，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天字號第二S手：紫陌。
「千落，上面怕你完不成任務，派我來接應你！」
4
這次任務確實難，我雖料到長公主有武功，卻沒想到她武功還挺高，不然我也不可能被抓住。
「紫陌，想要S長公主需得……需得……」
一把尖刀猝不及防地扎了我個對心穿，紫陌的笑臉在我眼前不斷放大。
「千落，S手完不成任務就該S，不是嗎？」
「是四爺讓你來的？」
紫陌沒回答我的問題，反而笑得張揚：「你S了，我就是天字號第一了，長公主，我來S。」
她翻手一攪，我疼得喊都喊不出來，眼前天旋地轉，我重重地倒在地上。
我還不想S，有很多事情還沒完成，芍藥姐姐說給我釀的梅子酒，我還沒喝呢。
我最喜歡她釀的酒了，酸酸甜甜，放到井裡冰一下，喝下去，全身的毛孔都透著舒爽。
暈暈乎乎中，往事如同走馬燈一般，我的身體輕輕的，仿佛飄在了雲端。
一睜眼，便看見長公主那張美豔的臉。
「小美人，你醒了。」
居然是她救了我！
「你是刺客天府的人？」
我強撐著坐起來，突然想明白為什麼我輕易就能從公主府的大牢逃出來，她是在放長線釣大魚。
「你的上頭想S你，你現在都不肯說實話嗎？」
我捂著傷口，搖了搖頭：「這是我的職業道德，就算你S了我，我也不能說！」
「要想S你，何必救你！何況想S我的人多了，你能排第幾呢？」
其實如果排的話，我是第一。
「那你為什麼救我？」
「因為你誇我漂亮，我心情好，你武功雖然差些，但眼光還不錯。」
這也算理由？
「好了，你好好休息，你打傷我那麼多男寵，不能輕易就這麼S了。」
長公主捏捏我的臉，轉身離開，而我卻要碎掉了。
她說我武功差，我可是天字號第一的S手，我……
胸口有點疼，我還是乖乖躺下了。
長公主府上的被子好軟，好香。
我在公主府上養傷，吃得好，睡得好，就是伺候的人，太個性。
居然是在牢裡的十個美男！
應該說是九個，裡面又有個新的加入，扯我衣帶的美男沒來。
不過這次，他們都穿著衣服。
他們一見我，便圍了上來。
「寒夜那個家伙被你打斷了手，每天疼得直叫，吵S了。」
「小美人，你想摸便摸，何必那麼暴力！」
「是啊，看你弱弱小小，力氣還挺大。」
說著，有兩個美男就要撩開衣服，我趕緊捂住眼睛：「不，還是不要了，謝謝好意。」
我問長公主能不能換幾個女侍從來，長公主說定然是他們伺候得不盡心。
「我再給你加二十個美男，保證伺候得你服服帖帖。」
「別……別……」
他們十個伺候得我特別到位，每天喂藥喂飯，擦手擦汗，就差替我把茅房也上了。
「我就是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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