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王有志白眼上翻，直接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趙新軍眼看我手裡有電棒，嚇得立刻往後閃了幾步。

 

這時我緩緩地摘下口罩，SS地盯著他：「認出我是誰了嗎？」

 

他驚恐地看著我：「居然是你！」

 

6

 

我看著他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從推車上拿下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粥。

 

「趙大爺，折騰這麼久餓了吧？剛才不是吵著要吃飯嗎？快趁熱喝了吧。」

 

趙新軍這時兩個羅圈腿不住地打哆嗦。

 

「我、我不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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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了一下手中的電棒，一陣強烈的電流「噼啪」作響。

 

隨後我又從推車上拿出了另一根針管：「不吃飯的話，那我可就要打針了哦，隻是這一管裡可就不一定是葡萄糖了。」

 

趙新軍艱難地咽了口唾沫，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褲襠已經湿了一大片。

 

他顫抖著接過了那碗粥，閉上眼睛喝了一口。

 

緊接著一聲悽厲的慘叫聲開始在病房裡回蕩了起來。

 

「啊！疼S我了！好燙！」

 

一邊說著，一股鮮血便從他的嘴裡流了出來。

 

我搖了搖頭，那根本不是因為粥燙，而是因為我在粥裡加了特殊的料而已。

 

「趙大爺，你之前不是嘴臭嗎？我特意給你調的這碗粥就是給你清新口氣用的。」

 

趙新軍掩面痛苦地看著我：「臭婊子！我們當時好心留你女兒一命，你現在竟然反過來要我們的命！」

 

我嘴唇微微顫抖：「那不是我女兒，那是喬鳶的女兒。多虧了你們做的好事，我才有機會出來啊。」

 

趙新軍趁我沒留神，開始奮力地往門口爬，他一邊逃跑一邊呼救。

 

「什麼藥瓶，什麼玩意。瘋子，這是個精神病吧！救命！快來人！救命啊！」

 

我緩緩走到他的身後，一把抓住了他頭上那稀疏的頭發，然後將尖銳的指甲抵在了他的喉部。

 

我詭笑道：「你知不知道，我S了一個村的人啊？」

 

聽到這裡，趙新軍閉上了嘴，一雙不可置信的瞳孔看著我的眼睛，身體不住地打顫。

 

7

 

我和喬鳶相識很多年了。

 

她的父親便嗜賭如命，一言不合便對喬鳶和她的媽媽拳腳相向。

 

從那時起，我便出現在了喬鳶的身體裡。

 

我每次勸她在被父親家暴的時候鼓起勇氣拿起廚房的那把菜刀。

 

可心軟膽小的她卻一次次地選擇了隱忍。

 

她的父親漸漸輸掉了存款，輸掉了房子，打S了老婆。

 

最後一窮二白的他走火入魔，聯系了人販子將未成年的喬鳶賣去了山裡給人做老婆。

 

那是一個以拐賣人口而著名的村子。

 

可想而知喬鳶經歷了什麼。

 

她被剝得一絲不掛，丟在地窖裡，村裡那些人像在動物園看動物一般戲謔地站在上面侮辱她。

 

那幾日，喬鳶靠喝地上的雨水勉強地吊著那一口氣。

 

她奄奄一息之際，我問她：「甘心這樣S去嗎？」

 

喬鳶空洞的眼神閃爍了一瞬的光芒，隨即徹底沉淪下去。

 

我終於掌控了這具身體。

 

我用手挖開了地窖。

 

深夜趁著全村人熟睡，我點燃了山下的小樹林，利用風助火，山火很快便吞噬了大半個村子。

 

那些阻攔我逃跑，一起侮辱過我的村民都沒能幸免。

 

等第二天一早消防和警察趕到的時候他們都變成了一具具焦炭。

 

喬鳶的父親也S在了那場大火裡，當然他的臉被砍到面目全非，自然也是看不出來了。

 

喬鳶就這樣順勢被警方解救了出來，他們對喬鳶做了精神評估，那時候還是我佔據著喬鳶的身體，於是她便被診斷為了精神分裂。

 

案子便以喬鳶受N待，精神受到刺激引發意外而結案了。

 

從那之後，喬鳶的人生變得平靜了下來，她重新上學參加高考，改變自己的人生，後來也組建了一個有愛的家庭。

 

她開始吃藥，抑制我的出現。

 

本以為我會相安無事地看著她這一生平平安安地結束。

 

可沒想到我還能因為這三個老東西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8

 

就在我正打算對趙新軍下手的時候，院長帶著一隊保安聞聲趕了過來。

 

趙新軍見狀趕忙抱住院長的大腿，奮力地指向屋內：「救命！我那倆老伙計都被她S了！快救我！」

 

院長見狀趕忙給一旁的保安使了個眼色，保安瞬間明白，站到椅子上將屋內的監控給拔了下來。

 

院長清了清嗓子：「咳咳，先帶這仨老人去醫務室！快！」

 

等他們三個被擔架抬走之後，院長背著手拉著鐵青的臉走到了我的面前。

 

「來我辦公室一趟。」

 

我早就料到了這一幕，於是毫不慌張地跟著院長來到了辦公室。

 

院長關上了門，將窗簾拉起來。

 

他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便開始指著我的鼻子罵：

 

「你是不是瘋了！剛上班第一天就給我鬧事！真要給我鬧出什麼人命，斷了我的財路，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剛說兩句，他那肥胖的身軀便顯得有點吃力，開始喘了起來。

 

我抬起頭看著院長的臉：「放心吧院長，那三個老頭的事我會負責到底的。」

 

院長遲疑了一下，皺起了眉：「你說什麼？你負責？你拿什麼負責？要不是我今天第一時間拔了監控，你跟我現在都在局子裡蹲著呢！我這敬老院還能不能開了！」

 

說罷院長便從褲兜裡掏出了煙盒，拿出一支香煙塞到了嘴裡。

 

他上下摸索尋找打火機，我見狀便從一旁的茶幾上拿過了一盒火柴。

 

院長冷笑一聲：「還算你識相！」

 

我輕輕地劃開一根火柴，院長將叼著煙的嘴湊了過來。

 

可我並沒有給他點煙，而是拿起桌案旁的一沓發票直接點燃，丟到了後面的檔案架上。

 

一瞬間輕盈的紙張便引燃了檔案堆，一團大火在院長的辦公桌後燒了起來。

 

院長被我這一操作直接給看傻眼了，叼在嘴裡的煙不由得掉在了地上。

 

「你他媽的瘋了吧！」

 

我輕輕道：「燒了不好嗎？萬一那三個老東西誰有個三長兩短的，警察來了，你辦公室裡這堆東西禁得起查嗎？」

 

院長的臉上瞬間一驚：「你什麼意思？」

 

我微微一笑：「什麼意思您心裡應該清楚吧？您難道真的那麼有愛心，專門收留一些難管理的其他機構不收的老人為社會做貢獻？實際上你勾結外面的黑心企業，借著老人的名義不斷地欺詐家屬子女的錢，你沒少賺吧？」

 

院長顫抖道：「你究竟是什麼人？警察嗎？還是道上的人？」

 

我淡淡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敵人，當然，我們也可以成為朋友。」

 

院長攥緊了拳頭：「既然你知道我能做這種生意，就肯定也知道我在道上也是有背景的吧？信不信我現在打電話搖人弄S你！」

 

我不緊不慢地從兜裡掏出了一個 U 盤晃了晃：「院長，你的那些證據雖然剛才被我燒了，可我在燒之前把那些都拍照拷在 U 盤裡了，備份了很多份，你要是敢碰我，這裡面的東西夠你蹲到住養老院了吧？」

 

院長猶豫了片刻，走到門口拿起了一個滅火器，對著那團火焰噴了過去。

 

泡沫散去，他緩緩地回過身看著我：「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微微一笑：「我想要的當然是幫院長你解決掉一些麻煩咯。」

 

9

 

就這樣，我輕松地從院長辦公室裡走了出來。

 

手裡攥著的是院長剛剛給我的院內最高權限卡，還有一把特需病房的鑰匙。

 

我徑直走到了藥房，從庫房裡調出了一堆藥物和手術設備。

 

掀開簾子大致看了一眼現在正躺在病床上龇牙咧嘴的那三位，然後告訴一旁的護理員，讓她把這仨老頭轉到獨立的特需病房去。

 

護理員面露難色：「喬護士，這恐怕不行吧？他們仨差點沒命了，您還嫌事兒鬧得不夠大嗎？」

 

我從口袋裡拿出了院長剛給我的權限卡：「這是院長的意思，你隻管把他們送進特需病房，剩下的事情跟你沒關系。」

 

護理員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先一步來到了特需病房，將這裡稍加改造了一點。

 

等他們三個的病床被推進來的時候，這個特需病房四處的窗戶已經被我封S，外面的鐵門上又多了一套大鎖。

 

趙新軍嘴上纏滿了紗布，進門之後看到我在黑漆漆的房間裡候著他，他被嚇得叫了出來，可是因為嘴被堵著，隻能發出一些嗚咽的聲音。

 

我揮了揮手，示意護理員關好大門。

 

就這樣，他們三個被安置好了之後，就徹底與外界隔絕了開來。

 

或許是屋內寒氣逼人，被我推了一大管葡萄糖的周奮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看到是我，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臭婊子！怎麼還是你！」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走到他的面前：「看來我剛給你的針打得少了。」

 

一邊說著我一邊又拿出了針管。

 

周奮嚇得連忙阻攔，可是現在虛弱的他怎麼可能掙脫。

 

「救命！別S我！別S我！」

 

我將他踹倒在床上，然後踩住他那雙老腿，直接將尖銳的針管刺進了他雙腿的關節窩裡。

 

我一邊推藥他一邊痛得尖叫。

 

我安慰道：「周大爺別怕，這次不是葡萄糖，而是麻藥，等下讓你們三個體驗一下四肢動彈不得是什麼感覺。」

 

趙新軍眼看不對，一個踉跄跑到王有志的床邊，一個巴掌將還在昏睡的王有志抽醒。

 

王有志驚厥地睜開眼睛：「啊！吃飯啊？」

 

趙新軍結巴道：「吃你奶奶個腿！逃命啊！」

 

說罷便拉著王有志朝鐵門那邊跑去，可沒想到他們的手剛一摸到把手，一股強大的電流直接穿過他們二人的身體。

 

「騰！」的一聲，王有志又一次被電暈了過去，隻不過這次還帶著趙新軍一起。

 

10

 

等他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們三人正趴在地上。

 

當他們回過神來想起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動不了。

 

王有志大吼道：「怎麼回事！我的腿呢？怎麼沒知覺了！」

 

他們驚恐地看著彼此，可清清楚楚地看到雙腿雙腳都在自己的身上。

 

我站起身來解釋道：「別白費勁了，我剛在你們暈過去的時候，往你們的膝蓋關節裡打了很大劑量的麻藥。所以你們現在是動彈不了的。」

 

周奮朝我吐了一口痰：「媽的，臭婊子，你到底想幹嘛？你有種就S了我們！」

 

我笑了笑：「程子善當時不是也在地上被你們三個弄得動彈不得嗎？我隻是想讓你們把程子善經歷過的東西都體驗一遍，親身感受一下。

 

「對了，是乘以十倍的感受哦。」

 

說罷我拿出了一捆保鮮膜，抵住他們的後腦勺一圈一圈地開始纏在他們的臉上。直到將他們的口鼻眼睛全部封S。

 

很快他們三個人臉上的保鮮膜開始透出了霧氣，他們胸口呼吸的起伏越來越誇張，臉上的顏色急速變得通紅了起來。

 

他們開始不斷地拍打地面，口裡發出嗚咽的號聲。

 

我隱約聽到了「救救我！救我！」的聲音。

 

我滿意地看著這一切：「想活嗎？」

 

他們三個此時已經無法說話，開始不住地將頭往地上磕去。

 

我拿出三個鋒利的刀片丟到他們面前：「想活就自己想辦法吧。」

 

此刻他們三個已經窒息了快一分鍾，他們的求生欲讓自己毫無顧忌地撿起刀片朝自己的臉上劃去。

 

為了能夠呼吸，他們三個一遍遍地在口鼻處用刀片劃著。

 

終於在瀕S的最後一刻都劃開了保鮮膜，但此時三人的腦袋已經像血葫蘆一般慘不忍睹了。

 

可我並不打算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王有志虛弱道：「我知道我們活不成了，給我們仨來個痛快的，反正我們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走到王有志的面前俯下身子看著他：「還記得你當時在派出所裡跟我說的話嗎？你當時說你們沒有性侵子善，隻是欺負她。我向來做事公平公正，所以我也不是在S你們，而是在欺負你們啊。」

 

隨後我又把目光轉向周奮：「還有你，當時你說這麼大年紀，隻要能爽就行是吧？」

 

11

 

我轉過身拿起一個漏鬥塞進周奮的嘴裡，舉起一大桶水開始往他的嘴裡灌。

 

直到我看著他的肚皮像皮球一般鼓了起來才停下了手。

 

周奮一邊嗆咳一邊質問：「你這是要幹嘛？」

 

我幽幽道：「當時你們其實是想性侵的，可是奈何年齡太大做不了那種事，那我今天就幫你感受感受，你那沒得到的快感。」

 

說罷我拿起一個訂書機放到周奮的褲襠處，用腳猛踩了幾下。

 

「咔吧！咔吧！」幾聲清脆的訂書針飛出的聲音回蕩在封閉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