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 3319字
- 2025-04-29 15:22:58
謝晚凝再也裝不下去,手努力想挪開,卻被他死死摁住。
明明做著這樣霸道的事,可他語氣卻還委屈極了:“……晚晚從沒摸過,是嫌棄它嗎?”
“……閉嘴!”謝晚凝惱羞成怒:“你把我的手松開!”
陸子宴並不肯,握著她的手指去碰自己,特別認真道:“這是你的東西,你好好了解一下它行麼?”
謝晚凝口幹舌燥,又羞又怒,可他的力氣實在太大,她的手死活抽不出來,一氣之下竟然將手猛地收緊。
……如果說陸子宴身上還有什麼是她能掐疼的,大概也就隻有這個了。
她甚至還沒有收著點力道,五根手指收緊的瞬間,她驚詫自己纖長的手指竟然不能將他完全圈住。
而陸子宴已經倒吸一口涼氣,臉都白了,“晚晚!”
謝晚凝嚇了一跳:“很疼嗎?”
陸子宴眼前一黑,好幾息都不能說話,等緩過了勁才掀開被子,盯著自己那兒,咬牙道:“你是想廢了我嗎!”
“我不是故意的,”謝晚凝捂著眼,倒打一耙道:“你也太脆弱了。”
“……”陸子宴險些要被氣笑,他將她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扯下來,語氣控訴:“它疼的很,你說該怎麼辦?”
第192章
“???”謝晚凝眨眨眼,滿臉不解:“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
“……晚晚,”陸子宴喉結咽了咽,目光落到她的唇上,“你哄哄它,對它好點。”
謝晚凝本來還是沒能理解,直到感覺到他的視線抿了下唇,鬼使神差的,眼前閃過曹瑩兒跪地伺候二皇子的一幕,好險沒跳起來,急急忙忙搖頭,“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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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宴伸手去抱她:“為什麼不肯,我又不髒。”
可無論他說什麼,謝晚凝始終沒說話。
最後,陸子宴泄氣道:“晚晚真是賴皮,把它弄傷了還不肯哄哄。”
“……”謝晚凝唇角狠狠抽了下,“這種要求不要再提,我做不來這種伺候人的活。”
真是不解風情。
“沒有關系,”陸子宴扣住她的後頸,低頭狠狠親了她一口,咬牙笑道:“我做的來,我最愛做伺候晚晚的活。”
說著,他將她摁倒在榻上,俯身吻了下去。
“不行,不行!”謝晚凝急忙去掐他的脖子,“我還疼呢!”
已經落到肩頭的吻頓住,抬起的眼眸裡面帶著濃濃欲色。
“兩天了…”他抿了抿唇,去解她的衣帶,“讓我看看。”
謝晚凝怎麼會讓他去看,她死死捂住自己的衣裳,“反正我說疼就是疼!”
她那點力道根本阻止不了什麼,但陸子宴還是住了手,隻是看著她,問:“什麼時候才能不疼?”
謝晚凝被問的有些啞然,嗫嚅半晌,才道:“你就不能等到婚禮後再做這種事嗎?”
現在是十月,年前結婚,那最多也就隻有一個來月的時間了,就這麼重欲,一個月都等不了嗎!
陸子宴還真算了下日子,最後果斷搖頭,“等不了。”
“晚晚,我忍不住的。”
他去吻她的耳尖,話語直白的讓人臉紅,“就這兩天,都數著日子在熬呢。”
本就素了太久,一遭得逞,心上人又就在眼前,他哪裡還能接受自己過回之前苦行僧的日子。
謝晚凝一個不注意,他的手就順著衣襟朝裡探。
這是他惦記兩輩子的姑娘。
他及其了解她。
虎口處的薄繭似輕似重,力道恰到好處。
所觸碰的地方都能激起一層戰慄。
他不像上次一樣急切,尤為慢條斯理。
輕捻慢弄。
在他俯身準備吻上去時,一雙手捧住了他的臉。
“你別這樣,”謝晚凝眼眶發紅,“我真的還疼。”
就連前日他留下的痕跡都還沒徹底消散,胸腹上隨處可見。
陸子宴幾乎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可她一雙水靈靈的眸子望著自己滿是委屈,似乎他一旦繼續,她就要落下淚來。
他停頓良久,最後挫敗的嘆了口氣,從她身上下來。
謝晚凝正合攏衣襟,就聽見身旁男人罵了一句粗話。
見她抬眼瞪過來,他便道:“你就折騰我吧,早晚廢在你手上。”
“……”謝晚凝黙了默,不敢惹欲求不滿的男人,裹著被子縮遠了點。
她是真的很想讓他去演武場練練武,抒發一下多餘的精力的。
就沒見這樣索求無度的男人!
這一夜在謝晚凝慫慫的沉默下安然度過,第二天早上醒來時,身旁的位置已經冰冷。
接下來的幾天,她切身感受到陸子宴的忙碌,他忙到分身乏術,她早晨醒來時他已經不再,他每夜回來時,她已經沉沉睡去。
別說行房事,他們就連說話的功夫都沒有。
如此不到三日,最先受不了的是陸子宴,直到這時她才切身感受到這人的變化有多大。
兩世糾纏,彼此知根知底,前世這人忙起來時哪裡顧得上後院,顧得上女人,十天半個月不踏足她的院中也是常事。
而現在,他忙成這個鬼樣子,竟然還能想到遣鳴劍來看看她在做什麼,叫她無事的話可以去書房玩兒。
沒錯,就是玩兒。
鳴劍道:“姑娘許是不知,咱們王爺身子近來有些不太爽利,您若燉上一盅補湯送去,他定然高興,”
他眼露期待,謝晚凝卻不太信。
身子不爽利?
說的是陸子宴嗎?
就他那個龍精虎猛的身子,說他隻用蠻力能一拳打死一頭牛她都信。
不過,她確實闲來無事,既然要重新開始,她也確實不該一直抗拒他的走近。
這麼想著,謝晚凝還真的提了食盒進了陸子宴的書房。
她去的時候,裡頭人正在議事,鳴劍入內請示一番後,便迎了她進去。
謝晚凝跨門而入,目光掃了眼裡頭的幾人,還是有幾個熟面孔的。
大家都是人精,見陸子宴能準許一個姑娘堂而皇之進來,都能評估出她的份量。
更遑論,這還是冒著天下之大不韪搶來的。
幾人齊齊拱手行禮,謝晚凝自認目前還不是他們的主母,便側身避了下,僅受了半禮,自己坐到一旁的軟椅上,沒打擾他們。
但這樣多的男人同處一堂,她終究還是有些不自在。
過了片刻,眾人紛紛告辭,喧鬧的書房安靜下來,她面色才好看些。
陸子宴全程有關注她,見狀便喚了門口的守衛進來,吩咐了兩句。
很快,他的書房就多了一扇屏風,他道:“下次他們來,你可以在裡間休息。”
他沒說你可以先離開,而是想了法子也要將人留下來。
謝晚凝不置可否,打開食盒將裡面的老參雞湯端了出來,道:“已經涼了,你自己用內力加熱一下喝了吧。”
“你親自燉的?”陸子宴眼眸含笑,“仔細燙著手,下次別做了。”
“……”謝晚凝黙了默,沒有告訴他真相,而是轉移了話題,“鳴劍說你身體不適,沒什麼事吧?”
剛剛她坐在旁邊看著他們商議事情,忽然間想起這人好幾次面色慘白,口吐鮮血。
確實看著不是很康健的樣子。
陸子宴被這個問題問的微微一怔,很快反應過來,“關心我?”
他唇角勾起個笑,“我能有什麼事,你少氣我幾回就行。”
這話說的!
謝晚凝特別不服,想反駁幾句來著,但是她又很快想到他那幾次吐血的前因,到嘴邊的話都憋了回去。
不會……真是被她氣的吧?
第193章
她狐疑的看著他,“我隨口幾句話就能叫你屢次吐血?”
他就這麼脆弱?
吵架時誰還能說出好聽的話,不都是什麼話最傷人說什麼嗎。
她也被他氣的不行,可也沒見吐血啊。
陸子宴淡淡一笑,道:“不提這個了。”
他確實變了很多,為了求她回頭甚至哀求過她不止一次,但他骨子裡依舊是那個不願在心愛的姑娘面前示弱的男人。
謝晚凝抿了下唇,沒有選擇追問。
再問下去,顯得她多關心似的。
兩人交談間,又有幾位幕僚前來商議要事。
謝晚凝自覺進了屏風裡面,而陸子宴端著雞湯一飲而盡,看了她一眼,才起身繞過屏風走了出去。
一個下午,他的書房陸陸續續來了好幾撥人,他們商議的事就算讓謝晚凝認真去聽都都聽不懂,百無聊賴的翻了幾頁書,最後竟然窩在軟椅上沉沉睡去。
等陸子宴將幾位親信打發走回來時,看見的就是她身上蓋著一層薄毯,小臉睡的紅撲撲的樣子。
他微微一笑,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又給她掖了掖毯子,才去了書桌前坐下,處理公文。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屋內燃上了燭火。
明亮的燭光下,兩人之間靜謐,祥和。
就在這時,鳴劍走了進來,房門推開的聲音打破了一室安靜。
陸子宴微微掀眸問:“何事?”
鳴劍沒有說話,他視線看了眼屏風方向,面色躊躇。
陸子宴持筆的手頓住,心中了然。
他站起身,幾步走到鳴劍面前:“她睡著了,你直言便可。”
裡頭的呼吸聲綿長有規律,確實已經睡著了。
鳴劍低頭快速將打探到的情報說出,最後又道:“算算時間,十日之內,他就要到了。”
心中也在感嘆那沛國公世子確實是個人物,他們使了那樣多的手段,樁樁件件都能置人於死地,結果非但沒有將他的命留下不說,連讓他焦頭爛額都不能。
甚至他還能探聽到這邊的消息,一路循著蹤跡找了過來。
隻是……他那點人手,來這兒跟送死有什麼區別?
真就為了一個女人,什麼都顧不上了唄。
他家主子是這樣,裴世子也是這樣。
鳴劍心裡暗自念叨了聲女色誤人。
而陸子宴的臉色在聽見裴鈺清正往北疆趕時瞬間沉了下來,周身氣息冰冷,心底的的殺意幾欲沸騰。
隻要聽見這個名字,平日裡的冷靜沉穩便蕩然無存。
他跟晚晚就要成親,兩人的婚禮也已經開始在操辦,那個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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