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手術事故賤女友
- 4189字
- 2025-04-08 15:19:32
「不好意思哈,我就是這麼絕情的人,他和你手術失誤那是你們自己的事,和老子我有什麼關系,再說,你都說了,隻是一個小失誤而已,自己去解決不就行了,怎麼,小失誤都解決不了,我要你有何用,你是廢物嗎?是的話就自己滾進垃圾桶去。」
邊說我邊把被我一頓輸出罵傻的她往一旁撥過去。
「讓開別擋著我看電視。」
眼角餘光裡,我清楚地看到,王靜的拳頭逐漸收緊,眼底也是猩紅一片,仿佛一隻被激怒的野獸,要隨時撲上來直接將我撕碎一般。
維持了這個狀態許久,王靜才向我低吼著質問:「張寧,你竟然敢罵我,咱們走著瞧,我告訴你,這個鍋你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邊說她邊穿鞋走到了門口,走之前還不忘白我一眼。
「像你這樣不近人情的男人,我就是嫁給狗也不會嫁給你的。」
說完她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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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要去幹什麼,無非是和我那好徒弟會面唄。
她出軌,我讓她出,但既然出了軌,就要準備好承受來自我的報復。
半小時後,我安排在酒店的兄弟給我發來短信。
【哥,你真神了嘿,你咋知道王靜那婊子會在 5 樓 504 的啊?】
我微微一笑,穿上自己的皮衣。
我怎麼知道的?當然是那對賤人自己說的。
前世,我跳樓後在地上掙扎的最後幾秒,王靜貼在我耳邊說:「你恐怕還不清楚吧,其實我和你的徒弟早就做過了哦,那晚,我和你撒完嬌就去找了你徒弟,而你個傻子臉碰都沒碰我一下就答應了,真是一隻S舔狗啊。」
或許是為了尋求刺激,王靜選擇的酒店離家並不算很遠,我開了 5 分鍾車便趕到了酒店樓下。
而我兄弟已經和前臺講好了捉奸的事。
我們一步步上了樓,我兄弟還在和我喋喋不休地講著二人進來時那副你儂我儂的樣子。
剛到 504 門口,我就聽到了,「嗯嗯啊啊」的苟且之聲,其中還時不時夾雜王靜的嬌喘聲,和徒弟梁超的求饒聲。
我看了一下手表,嘿,廢物秒男,3 分鍾求饒,又菜又愛玩。
既然這麼愛玩,一會兒就給他們玩點刺激的。
我敲了敲門,夾著嗓子。
「櫃臺服務,送水果的,請來收一下。」
很快裡面的苟且聲停了一瞬,接著又開始。
終於在我連續三次敲門下,梁超罵罵咧咧地來開門了。
「什麼櫃臺服務,早不來,晚不來,非在老子正爽的時候來。」
但接著一開門他就傻了。
「師,師傅?您怎麼在這啊?」
裡面的王靜還不懂發生了什麼情況,嬌滴滴地叫著:「梁超,還沒好嗎?人家還想要啊。」
梁超迅速反應過來,對我說:「師傅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王靜在裡面隻是在學習,對,我們在復習手術的注意事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笑了笑,拍拍他的肩:「沒事,師傅相信你們,師傅知道你是清白的,再說,我也不是來抓你們的。」
聽到這,梁超也略微松了口氣,心想自己的傻逼師傅還真好糊弄。
但很快梁超又問出了自己的另一個疑惑:「師傅你不是來找人的,那還能是幹嘛?」
我微微冷笑,隨後以他完全反應不過來的速度快速出拳直擊他面門。
這一拳,我攢了兩輩子的恨,力道大得自然不必說。
隨著嘭的一聲,梁超捂著鼻子蔫蔫後退,險些一個沒站穩栽倒在地上。
我對著梁超那驚慌的面容晃了晃自己的手:「我說過,客房服務,至於水果嘛,這西瓜大的拳頭如何啊?」
梁超跌跌撞撞地想爬起來呼救,可我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此刻的我已經被上一世的憋屈與這一世的怒火衝昏頭,隻想暴打眼前這個男人一頓。
我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直接往門把手上撞過去。
一下一下,有溫熱的鮮血流出我也不停。
我發瘋般怒吼:「綠了老子好玩是不是?睡老子的女人好玩是不是?啊?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
我將宛如S狗的他從地上提起來,他張了張嘴想求饒,我又是抬起拳頭想砸下去。
可這時,我突然腦後一疼,隨即強烈的眩暈感傳來。
扭頭一看,是反應過來的王靜將臺燈砸在了我的頭上。
她雙目赤紅,緊接著又扇了我一巴掌。
「張寧,你為什麼在這裡?你跟蹤我是不是,你怎麼這麼賤?」
邊說她還邊心疼地把梁超扶了起來。
「看把你打的,那張寧可真不是給東西,對自己的親徒弟下如此狠手,他到底還是不是給人啊?」
顱頂流下的鮮血將我的眼睛染紅,我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腦袋,扶著牆想要站起來。
可卻又被王靜一腳踹倒。
她塗著指甲油的長指甲戳到我眼前,惡狠狠地說。
「你今天必須向梁超道歉,否則就別想走出這個門。」
梁超也是扶著牆惡狠狠地看著我。
「師傅,你怎麼這麼衝動呢?現在我們二打一,你還受了傷,是絕對沒有勝算的,我勸你識相點,給我錄個音,承認手術失誤是你造成的,我就放了你。」
我發出一聲冷笑,這兩個賤人偷情還偷出理了。
我緩緩從地上爬起來,王靜還想來扇我巴掌,被我抓住機會直接一拳頭砸了回去。
王靜被打得有些蒙,瘦弱的她自然承受不住我用盡全力的一拳,直接倒在地上哀號起來。
梁超見王靜被打,抡起拳頭想打我,卻被偷偷摸到他身後的我兄弟,直接一鋼管抽在了胸口。
咣的一聲,他吐出一口血,根據胸口的變形程度可以判斷,這一下八成是打斷了他兩根肋骨。
我將額前被血染紅的頭發捋到腦後,接著揚起巴掌直接扇在王靜臉上。
剛剛緩過神來的王靜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挨了一巴掌,嘴角頓時有鮮血流出。
她嘴裡哀號著,痛罵著,一雙瞪得猩紅帶著血絲的眼睛SS瞪著我。
「張寧,你個混蛋,竟然打女人,你不得好S,你別動,讓我S了你!」
說著她爬起來,張開嘴就向我的手咬來。
我眉梢一挑,一避,自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抬起腿又是一記窩心腳,將她踹翻。
倒在牆根,她的後腦直接磕上了牆壁,鮮血頓時潺潺流出。
我一邊扇著她的臉一邊怒罵著:「怎麼,你是狗啊?還用嘴咬人?」
我接著遞了一把刀給她:「怎麼?不是要S了我嗎?來S啊?」
王靜手緊緊握著刀,雙眼充血,嘴角處的血液拉得老長,面目猙獰,仿佛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
她尖叫著就向我撲來。
「張寧,你個賤人,我不過是和你徒弟睡了一覺而已,你卻打我,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這就是你說的愛我嗎?你愛我就應該包容我所做的一切才對。」
我側身避開刀子,接著一記擒拿,把她壓在身下,因為自己是學醫的,所以我很輕松地就借助巧勁,扭斷了王靜的手脖子,她手中的刀也隨之落下來。
「啊啊啊啊!」酒店房間內響徹著王靜悽慘的吶喊,可想而知剛才那下對她來說究竟有多疼。
可即使這樣,王靜還是不老實。
手不停地亂揮,嘴上還嚷嚷著:「報警,報警,你打人,我要讓警察來把你帶走,今晚的一切都是你的錯,你該S,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在家裡等著嗎?你為什麼要跟來,為什麼?」
在她仇恨的眼眸看向我的那一瞬間,我才意識到,這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麼蠢,這麼不講道理的人,自己出軌怪男朋友發現她,所以在她的理解範圍內,我就應該當個老實人,賺錢給她花,讓她在外面和別的男人鬼混,然後再養一個不是我的孩子?
這是什麼鬼邏輯,她這都不是來結婚了,她這是來美洲招奴僕呢。
而就在我還要跟她用拳頭講道理的時候,警察卻來了,他們破門而入,見到屋內情況後,迅速將裡面的眾人控制了起來。
回警局的路上,對面的王靜還一直跟我叫囂:「張寧,你等著吧,你打女人了,你惹上大事了,你等著被槍斃吧。」
不過很抱歉,最後的結果並不如她的意,在我給警察提供了她將我打倒在地,威脅我的視頻,和她拿刀刺向我的視頻後,警察直接變了臉。
最後雙方各打 10 大板,以互毆定性了此事。
出了警局後,王靜還在罵我。
「張寧你到底是不是個東西,怎麼什麼視頻你都錄,那時我可沒穿衣服,我要去告你侵犯我的名譽權,我要讓你去坐牢,我要和你分手。」
她氣急敗壞下語言已經完全沒有了邏輯可言,此刻,仿佛在她的世界觀中,隻要說出與我分手就是對我最大的懲罰一般。
不過此刻的我,求之不得。
我攤攤手:「好啊,正好我也不想繼續和垃圾待在一起,不然家裡恐怕要成垃圾堆了。」
說著我還用手扇了扇鼻前的空氣:「哎呀,這裡咋突然有一股臭味呢?」
「你你你,你竟然真的敢與我分手。」王靜顯然是沒料到我會拒絕得如此幹脆,她本來以為我會跪下向她道歉,然後拼盡全力地挽回她才對。
她越想越氣,最終指著我,臉紅脖子粗,鼻孔不停往外噴出熱氣,雙目惡狠狠地瞪著我,神似二大爺家門口,幹完活拴在木樁上的野驢。
她突然張開雙臂擋住我的去路,理所當然地說:「張寧,既然你和我分手了,那麻煩把錢都結算一下吧。」
我疑惑:「什麼錢?」
王靜白了我一眼說:「還能什麼錢啊?我的分手費,精神損失費,安置費,青春損失費,住房費,購物費,避孕費之類的。」
我真的是疑惑了,我和她在一起的這一年內,都沒和她上過一次床,就連最親昵的動作也隻是同吃一個冰激凌,哦,對,剛想起來,那個冰激凌還是我買錯口味她才給我吃的。
我直截了當回懟道:「王靜,你自己聽這話搞不搞笑,我和你在一起都沒上過床,就算你懷了孕,也和我沒有任何關系吧。孩子是誰的你找誰去,反正我不伺候。」
王靜聽到我的話後輕嗤一聲:「誰說沒上過床就沒法懷孕的啊,你上學時老師沒教過你嗎?是你的精子通過氣凝膠傳播導致了我的懷孕,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還分不清嗎?虧你還是個主刀醫生呢。」
我的天啊,大姐,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精子通過氣凝膠傳播,合著我是什麼玩意啊?賽博科技人?哦,她還不算最離譜的,我以前好像在網上還看到過精子通過網絡發生量子糾纏使女方懷孕的呢。
王靜見我張大嘴巴無話可說,頓時得意起來:「看你這副窮酸樣,我也不難為你,錢你估計是拿不出來,畢竟本姑娘可貴得很呢,這樣,你明天去把你爸媽給你買的那套房子過戶到我名下,我就再也不和你計較了如何?」
我承認,我是個廢物,但我是真的忍不住了。
我二話不說抬起手直接抽了王靜一巴掌,被打後她還是和之前一樣懵逼地看著我,接著我從錢包裡點出 1000 塊錢,扔在地上:「怎麼樣,這下白日夢醒了沒有,醒了就把錢撿了滾,就當為了剛剛那一巴掌我賠你的醫療費,行嗎?」
王靜嘴裡邊咒罵著說要讓我好看的話,邊乖乖彎腰撿錢。
她說:「1000 塊錢?你打發乞丐呢?再說誰要你的這臭錢啊。」
可她說是這麼說,行動上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拼命地把錢撿起來就往懷裡揣,生怕別人來搶了一般。
拿完錢她還不忘恐嚇我,說讓我盡快把房子給她,否則她就要到法院去起訴我。
我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看都不看她一眼,掉頭就走。
當晚在家我睡了個好覺,可第二天一到醫院我就被院長叫去了。
會議室內,臺下座無虛席,而眾人目光聚集處,王靜正哭哭啼啼地講述那場手術的經歷。
「對不起,那場手術的疏忽是我不對,我會自己辭職離開醫院的。」
邊說她邊哭哭啼啼地擦著眼淚。
就在這時,王靜看了我一眼,帶著哭腔:「啊,別打我,這下你滿意了吧,我都把責任擔下來了,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王靜邊說邊捂著自己的側臉,不過但凡是個有心人仔細觀察還是能看出清晰的紅印。
哦,那的確是我打的,不過理由是她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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