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囚禁對象是頂級Alpha
- 4359字
- 2025-02-26 14:29:35
以前,他享受 omega 的示好,但作為 Alpha 的自己絕對不會像他們討好自己一樣討好別人。
現在卻像隻朝主人撒嬌的貓,渴望得到更多寵愛。
我掐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腦袋甩向別處,單方面拒絕了牧灼的示好。
牧灼也不生氣,把頭轉回原位。
「你不敢讓我看,不敢讓我聽,連接觸的時間都很短暫,讓我猜猜......」
牧灼頓了頓。
「我認識你,對嗎?」
我的心髒猛然一躍又很快平靜下來。
牧灼想用言語刺激我,讓我露出馬腳。
可我沒有任何反應,隻是靜靜地盯著他。
我越是安靜,牧灼就越沒有底氣。
牧灼停了下來。
對方不想回話,但那道視線依舊灼熱。
被忽略的不爽讓牧灼罵了一句。
很快,他感覺有什麼冰涼柔軟的東西,順著背脊,按上了他的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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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體是最為脆弱敏感的位置,隻會展露給最親近的伴侶面前。
在指腹按上腺體的那刻,牧灼的身體猛地僵住,全身的肌肉都呈現出不同程度的緊繃。
牧灼在害怕。
一個 Alpha 被毀掉腺體,就會變得連 beta 都不如。
牧灼略微顫抖,想要從我的手下掙脫出去。
鏈條的捆束又不得不讓他待在原地,等待未知的發生。
我並沒有想傷害牧灼意思,但他這種表現確確實實滿足了我內心某些惡趣味。
看著高高在上的 Alpha 隻能在自己手下顫抖,那種感覺相當......爽。
我開始在他腺體上輕撫。
牧灼繃緊的身體在那種柔和舒緩的力道下逐漸放松,享受起後頸傳來的體溫。
到最後,享受變成了一種折磨,撫摸的觸感如電流一樣全部竄至中心。
牧灼額前滿是薄汗,顯然已經要忍到極限了。
我適時收回手掌。
長時間的忍耐下,牧灼的脾氣已經變得相當暴躁。
失去了腺體處的撫摸,他猛烈地掙動著鏈條,朝著我的位置大喊。
「你去哪?回來!我叫你回來!」
似乎是知道我不會回應,他很快停止了喊叫如困獸般低嗚喘息。
在牧灼喘息的間隙,我起身上前,指尖輕輕在他身上劃出兩個字。
『求我』
牧灼微微一愣,他垂下頭,過了半晌,才沙啞出聲。
「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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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 不會像 Omega 那樣分泌液體,這就導致 Alpha 與 Beta 之間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做準備。
黑暗中,牧灼聽見了水聲,和細微到幾乎察覺不到的輕哼。
此刻,房間的所有聲響,都讓他興致高漲。
可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我用了很長時間做好準備,但滿脹感依舊難以適應。
他的一個動身下,劇烈的痛感讓我忍不住叫出聲。
我連忙捂住嘴,可是已經晚了。
牧灼低笑著,一下又一下。
他說:「好聽,再叫兩聲。」
那種失控感完全超乎我的預期,混亂下,我顧不上牧灼,慌忙擺脫他逃了出去。
牧灼的剛開始還裝作乖順懇求我重新坐回去。
意識到我逃跑後,他的反應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強烈,扯著嗓子喊罵。
他咬牙切齒,衝著我逃離的方向道:「有本事就栓我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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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能滿足的 Alpha 極其暴躁,牧灼用不吃不喝來抗拒我逃跑的舉動。
我懶得和他耗著,準備用原來的方法先渴他一天。
但這次牧灼的意志力無比強悍,堅持了一天一夜都沒開口。
我把水含在嘴裡,靠了上去。
牧灼原本想躲,在意識到是什麼之後主動貼了上來。
他大肆掠奪著水源,即便一滴不剩也不舍得撤身。
一吻結束,牧灼意猶未盡,但終於願意進食。
電視上,有關牧灼失蹤的新聞還在滾動播放,而他本人好像沒聽見一樣,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飄來的飯香。
太久沒吃東西,他早就飢腸轆轆餓得不行了。
「你做的?」牧灼大口咀嚼,口中含糊不清。
我用手機代替自己回應了一聲。
聽對方應下,牧灼心裡更加滿意,即便他自己也不清楚滿意的點在哪裡。
吃著吃著,牧灼突然想起那天對方叫出來的聲音。
他覺得很熟悉,可怎麼都想不起來。
「我們之前見過。」
牧灼用的肯定句。
我的視線從新聞移回牧灼身上。
「隻要你再跟我說一句話,我肯定能認出來你。」
回復他的隻有沉默。
牧灼扯扯嘴角,一口咬下我夾來的飯菜。
「不說也沒關系,你總會出聲的那天,我等著。」
我想過牧灼會說出這種話,他的反應對我來說相當有趣。
但我已經沒有時間再跟他耗下去了。
距離帶走牧灼已經過了 24 天,我計劃的時間是 30 天左右,現在的時間已所剩無幾。
越拖下去,被找到的概率就越大。
我抹去牧灼嘴角的油漬,有些不舍。
畢竟這次過後,就再也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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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之後,我和往常一樣放了電影。
比起電影,牧灼對我更感興趣,在旁邊嗅來嗅去。
「你是 Beta?為什麼聞不到你的信息素?」
對於他的問題,我隻字不回。
電影結束,我從抽屜裡拿出針管,朝著牧灼身上扎了下去。
牧灼皺著眉,倒沒像往常那般掙扎。
「什麼東西。」
機械音冰涼的回蕩在房間。
「送你回去。」
「回去?我不回去!」
牧灼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除非你告訴你到底是誰,不然我不走!」
牧灼還想撒潑耍賴,可逐漸混沌的大腦讓他反應過來不大對勁。
「你真要送我走?這麼簡單?」
我按下心中那抹異樣的情緒,確認他完全昏迷後走上前解開了镣銬。
正當我想要扯去他臉上的眼罩時,牧灼忽然張口,朝著我的虎口狠狠咬下。
他隻堅持了十幾秒鍾,隨後又在強效的藥物作用下失去意識。
咬痕很深,滲出點點血跡。
我忍著痛,將牧灼清理幹淨,換上新的衣服,送回了他失蹤的倉庫。
他乖巧得像個巨型玩偶,我心裡清楚,牧灼大概隻會在睡著的時候這麼安靜。
我最後深深望了他一眼,跟他告別。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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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內,牧灼正對著電話那頭吼著。
「怎麼可能找不到?繼續找!找到為止!」
電話掛斷,牧灼煩躁地撓著頭。
那個人實在太過謹慎,什麼痕跡有沒有留下,牧灼自己也無法提供相關線索。
隻憑他二十幾天聽到的聲音根本無法推斷他被關起來的地點。
而且對方極有可能是個 Beta。
想到這,牧灼更加煩悶。
Beta 不會分泌信息素,也就是說,即便他們在路上相遇,自己也認不出來!
牧父站在門口,看著他惱怒的模樣呵斥出聲。
「跟個無頭蒼蠅在這生氣有什麼用,就是你老出去跟那群狐朋狗友鬼混才會惹上瘋子!」
「好不容易撿條命回來,以後就給我老老實實在家待著!」
牧灼本能反駁:「什麼瘋子,他......」
反應過來後,他懊惱地搖搖頭,套上外套往外走。
「你又去哪?給我回來!」
牧灼懶得細說,朝身後擺擺手。
「找那群狐朋狗友。」
煩心的時候,和 Omega 接觸是牧灼一貫的放松方式。
包廂內嘈雜一片,幾個 Omega 貼上來,細聲細語的給牧灼倒酒,甜軟的信息素彌漫身周。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牧灼被綁架之前。
明明這才是他生活的正軌,可那道模糊的身影總在腦中揮之不去。
香軟的 Omega 此刻在牧灼眼裡也十分礙眼。
身旁的 Omega 解開紐扣,見牧灼沒拒絕,便大著膽子湊了上去,在他胸口撩撥。
在他指尖觸碰到牧灼的那刻,他猛地砸了手中的杯子,掀開身旁的 Omega 指向門口。
「滾!都滾出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幾個 Omega 渾身發抖,不敢多問,便匆匆跑了出去。
濃鬱的信息素充斥整個房間,牧灼的幾個兄弟紛紛捂住鼻子,挪遠了些。
牧灼盯著他們,似是忽然想到了什麼。
從兜裡掏出手機,撥通了那個許久沒有聯系的電話。
電話另一頭傳來冰冷的機械女音。
「對不起,您撥打的是空號......」
牧灼快速掛掉,隨後又撥通另一個號碼。
「喂?叔叔,我是小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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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國的第三個月,有關牧灼綁架的消息已經石沉大海。
我鮮少能在報道上看到牧灼的身影。
唯一讓我覺得可惜的隻有沒能留下任何一張和牧灼合影。
出國這事是我在高一的時候才知道的,那時候牧灼因為我是 Beta,避我如蛇蠍,所以沒有機會跟他說。
不過現在也不重要了。
我閉上眼,強行將腦中雜亂的想法驅逐。
早上的醫院並不算忙,我泡了杯咖啡,打算重新查看一下昨天的幾個病例。
有人敲了敲門,金發護士在門口探出了一個腦袋。
「齊醫生,您聽說了嗎,今天有個病人特意從 z 國飛來找您看病。」
我遲疑一瞬,朝她笑笑。
「我沒聽說過。」
護士的臉頰略泛紅:「好像叫牧什麼,估計很快就到了,您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記得叫我。」
我面色一怔,按住自己發顫的手指,強壓下心中的慌亂。
牧灼不一定是來找我,我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出國的事情。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
我看向護士:「他是什麼症狀?」
護士想了會:「好像是......信息素認知紊亂?」
她話音剛過,高大挺拔的身影便從門口邁進。
牧灼睨向門邊,眼中的冷意凌然。
「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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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在護士眼前『咔嗒』一聲閉合。
牧灼在我對面對下,肆無忌憚地視線讓我渾身發毛。
我扯扯衣袖,蓋住那處留疤的牙印,裝詳鎮定主動和他搭話。
「好久不見,好像從高中畢業之後,就再沒見過了吧?」
牧灼眯起眼,嘴角帶著抹有若有無的笑。
「也不算很久吧?」
我低下頭,翻動桌面上的紙張。
「聽說你信息素認知紊亂,具體是什麼症狀?」
牧灼挑挑眉,語氣隨意:「接受不了其他 Omega 的靠近,聞見他們的味就想吐。」
「大概什麼時候開始的?」
「三個月之前,醫生你應該也知道吧?」
牧灼靠近了些,胳膊撐在桌面上。
「我被綁架的那件事。」
「而且,倒也不是所有的味道都很抗拒。」牧灼向前聞了聞:「醫生,你的味道我就很喜歡。」
我稍微向後撤了點,跟牧灼拉開距離:「這款洗衣很好用,你喜歡的話我可以發鏈接給你。」
見他沒有動作,我繼續問下去:「被 Omega 標記過也會產生對信息素的排斥反應, 你被標記過嗎?」
「我應該是被 Beta 標記了醫生。」牧灼託著下巴, 宛若一隻盯上獵物的狼。
「你遇見過這種情況嗎?」
我按下心中的不安,裝詳鎮定。
「Beta?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案例。」
「你也有可能是心理方面的問題,這樣吧,你先做下檢查。」
牧灼好似沒聽到我的話, 視線向下, 落在的手上。
「沒事,你很快就會遇到了。」
牧灼忽然站起身,隔著桌子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
Alpha 的力氣太大, 我無法掙脫,隻能順著他的力道站起。
吃痛之餘, 我感覺虎口傳來一陣刺痛。
再抬眼, 一個鮮明的牙印與虎口處的疤痕重合。
牧灼笑得得意,在虎口輕輕舔過。
他望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
「找——到——你——了。」
番外:
牧灼不喜歡 Beta, 在他眼裡他們平庸的連蟲子都不如。
但齊黎是特例。
他學習好,很自律, 還有名的醫生......
牧灼想起了齊黎扇在自己臉上的那幾個巴掌,那種感覺讓牧灼不禁舔舔唇,整個人都浸在難以言喻的爽感中。
隻可惜齊黎是個 Beta。
想到這, 牧灼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他沒辦法標記齊黎!
這就導致齊黎身邊總會有不長眼的蒼蠅圍繞。
牧灼站在醫院門口,遠遠看見齊黎走出來, 他剛想迎上去, 就有人從齊黎身後追上來,笑著跟他搭訕。
牧灼看得牙都快咬碎了, 快步上前把齊黎摟進懷中。
他瞪了那人一眼,釋放著充滿敵意的信息素, 撫著齊黎的肩膀柔聲開口:「寶貝, 今天累不累,有沒有被人騷擾?」
同事見狀,趕忙跟齊黎打招呼, 飛速在兩人眼前消失。
「你幹什麼, 在外面呢。」齊黎推了牧灼一把。
牧灼不退反進, 跟狗似的埋在齊黎肩頭嗅聞。
一天不見,齊黎身上屬於牧灼信息素味道已經很淡了, 說是跟 Alpha 擦肩而過留下的氣味都有人相信。
牧灼憤怒又委屈, 直接將齊黎抱起,衝向車子。
「喂!放開我!」齊黎的拳頭像在打在石頭上, 對牧灼造成不了任何傷害。
「我易感期到了, 我們趕緊回去!」
「什麼?」齊黎的聲線拔高了好幾個度, 他提著牧灼的耳朵質問:「你這個月已經來了三次易感期了,當我是傻子嗎!」
牧灼把齊黎塞進車裡, 用最短的時間開回家中。
各種社交平臺上,全部都是有關他失蹤的分析。
「作從」牧灼卻依舊動地飛快, 一次又一次咬住齊黎的後頸,試圖將自己的信息素永遠留在齊黎身上。
Beta 不能被標記,這代表牧灼無法在齊黎身上留下永久屬於自己的烙印來宣示主權。
身下的人不安輕哼, 牧灼安撫性地吻了吻,隨後再一次咬上那遍布牙印的後頸。
但沒關系。
牧灼眼中滿是笑意。
那他就每天都讓齊黎染上他的味道。
從裡到外,徹徹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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