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是閨蜜就一起跑
- 4585字
- 2025-02-14 17:19:29
我嫁給了京圈太子爺,閨蜜嫁給了京圈佛子。
他們是親兄弟。
晚上睡在一起蛐蛐別人,整個豪門上下就我倆是好人。
後來,我得知太子爺心裡有個白月光,我隻是一個替身。
我問:「有點過夠了,離嗎?」
艾萌:「有點愛上了,你再忍忍,你離了我咋辦。」
我:「我請問呢?」
不巧的是佛子心裡有一個病弱朱砂痣,為了她常年吃素。?
我豎起大拇指,「6,那你比我厲害。」
1.
家裡老頭得罪了權貴,項目出了危機,差點被死對頭搞破產。
同一時間閨蜜艾萌家裡也出現危機。
我嘆了口氣:「要不說咱倆是閨蜜呢。」
「我家破產是因為老頭得罪了人,你家什麼情況?」
艾萌聳聳肩:「你家老頭得罪人的時候,我家老頭在旁邊煽風點火火上澆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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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萌愁眉苦臉:「你說我們是犯了天條嗎?」
我嘆了口氣:「可能吧,你還記得我們初中幹的事嗎?可能是那兩個轉學的男同學在背後詛咒我們吧。」
沒辦法,我和閨蜜嫁進了京圈豪門來挽回家族生意。
我嫁給了京圈太子爺——哥哥江舜。
她嫁給了京圈佛子——弟弟江臨。
婚禮上,司儀要我們兩對新人喝交杯酒。
我:「我這杯是芋泥波波,你那杯是什麼?」
艾萌:「奶茶三兄弟。」
我不假思索:「交換。」
遂和閨蜜共飲交杯奶茶。
被冷落的倆兄弟四目相覷,默默拿著酒杯自己喝了。
2.
結婚後的日子很是滋潤。
我們沒有婆媳矛盾,
倆兄弟每日早出晚歸,我和艾萌睡到日上三竿。
倆兄弟在公司運籌帷幄,我和艾萌在商場指點江山,指啥買啥。
我和艾萌:「這種不勞而獲的感覺真令人著迷。」
晚上我們躺在我們兩個的專屬小房間裡一起蛐蛐別人,整個圈子上下就我倆是好人。
隻是,最近我們都有些愁眉苦臉的。
準確來說是,欲求不滿。
艾萌:「江臨成天拿著串佛珠盤盤盤,我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他看都不看。」
我:「江舜成天拿著平板看文件,我臉上都憋出痘了。」
相視一眼,我倆心裡有了兩個個大膽的想法。
艾萌買了一身風流俏尼姑裝,我買了一身清涼水手服。
當天晚上,兄弟倆紛紛去了書房。
我和艾萌披著被子蹲在走廊上唉聲嘆氣。
隔天,我們叫了家庭醫生來。
眼巴巴蹲在一旁看醫生問診,著重強調了【腎】這個器官。
然後醫生就被江舜沉著臉轟走了。
江臨閉著眼,穩坐如山地盤著他那串佛珠。
嘖。
3.
幾天後,我知道我為什麼吃不到江舜了。
他有個深藏在心裡的白月光,書裡還珍藏著他送人家的情書。
他在為她守節。
真該死啊。
我戳戳艾萌:「有點過夠了,離嗎?」
艾萌:「有點愛上了,你再忍忍。」
我:「我請問呢?」
艾萌手捂臉,羞澀地說:「你知道的,我有點賤,我就喜歡這種不喜歡我的。」
「等我吃到手,我就陪你天高海闊任鳥飛,你再等等!」
行吧。
結果沒過幾天,艾萌一臉沉重地說:「江臨心裡有個病弱朱砂痣,為了她常年吃素,手上的佛珠也是為了給她祈福才帶的。」
我豎起大拇指,「6,那你比我厲害。」
「離嗎?」
我問。
艾萌這次沒再猶豫:「離。」
我;「你先離還是我先離?」
閨蜜想了想:「一起吧,這樣不太冷清也不太熱鬧。」
講真的,其實江舜對我還挺好。
但就是不讓我睡。
以前我還想著是因為我們不熟,做這種事不太禮貌。
慢慢來,總有能吃到嘴的一天。
但知道他心裡有個白月光後,我打消了這個想法。
4.
晚上,我們又去了我們的專屬小窩,細細計劃離婚這個事宜。
我為此做了一個完整的 ppt,整整 100 多頁。
艾萌五體投地:「你們 J 人真可怕。」
我看了看她小本本上記錄的一行字:「提離婚——成功離婚——拿錢走人;不成功——帶錢跑路。」
我由衷地感嘆:「你們 P 人也不遑多讓。」
艾萌雙手託腮:「離婚了,家裡的生意怎麼辦。」
「他們會不會一怒之下讓我們家破產。」
我想都不想:「隨便吧,我家還有耀祖,你家還有玉皇大弟。」
「他們已經靠犧牲我們兩個獲得天大的好處了。」
「而且這兄弟倆又不喜歡我們,應該不會生氣的。」
艾萌被我說服了,握握拳頭:「我們要離婚!我們要自由!我們要吃肉!」
我忙捂住她的嘴。
「低聲些!這難道光彩嗎。」
5.
我把離婚協議書放到江舜面前。
他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禁欲又矜貴。
「什麼意思?」
他皺皺眉。
我還是有點慫的,低著頭慢吞吞地說:「......就是這個意思。」
氣氛沉默了,半響,江舜拿起手機。
下一秒,我的手機響起,銀行卡多了一千萬。
江舜點點頭:「我懂你的意思。」
「乖,去玩吧。」
江舜像摸小狗那樣撸了一把我的頭頂,語氣溫和又帶著隱隱的警示。
「想要什麼直說,不要拿離婚這種事開玩笑。」
男人把離婚協議書撕了。
我用眼神示意艾萌【輪到你了】。
艾萌用壯士斷腕的表情看著我,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書房。
片刻後,她揣著一張銀行卡走了出來。
痛苦中夾雜著欣喜:「他給了我兩千萬。」
我瞪圓眼睛:「嚯,比我還多一千萬!」
「等會分你五百萬。」
「行。」
6.
事情的發展跟我們想象的截然不同。
正常離婚這條路走不通。
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兄弟倆都在公司加班。
我們濃妝豔抹偷溜去了當地一個知名公社。
這與我們離婚跑路的計劃無關。
純純因為公社裡的那個頭牌要退役了。
今晚是他最後一場演出。
冰塊在威士忌酒杯中碰撞,紫色炫目的燈光照亮攢動的舞池。
光裸結實的腹肌在我眼前一晃一晃。
但是此刻我腦子想的是江舜的腹肌。
江舜洗完澡的時候都隻在下半身披著一條松松垮垮的浴巾。
發梢上的水珠會順著他性感瘦削的鎖骨一路滾到隱沒的人魚線。
這個時候我會懷疑他在勾引我,但是真當我摸上去時。
他又會義正言辭地拒絕我。
天殺的我要報警抓他!
我鬱悶地灌下一杯酒。
片刻後,眼前就有些花了。
眼前的跳舞的男模在我眼裡逐漸變成了江舜的樣子。
接著,現場的燈光突然黑了。
在人群攢動的尖叫聲中,一雙溫熱的大掌緊緊抓住了我的手。
7.
我和艾萌被狠狠抓了個現成。
他們大張旗鼓地命人將店裡圍了起來,演出也終止。
為此賠了好大一筆錢。
我坐在江舜的庫利南裡瑟瑟發抖。
艾萌在另一輛車裡。
我倆被巧妙地分開了。
希望那個慫貨不會把我們跑路的計劃說出來。
江舜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到了地下車庫,我被江舜拉著手腕跌跌撞撞扯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山的一瞬間,我憑我 5.0 的視力看見了艾萌被壓在副駕上。
哇喔!我在心裡土撥鼠尖叫。
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冷哼:「你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江舜一步不停地將我拉進浴室。
打開蓬頭。
我連忙閉上眼睛,大聲呵止:「重刑之下!必有冤獄!」
預料中的冷水並沒有澆下。
耳邊是唰唰的流水聲和撲面而來的熱意。
江舜一臉認真地拉下我裙子側邊的拉鏈。
「我不喜歡你身上沾染上其他味道。」
低沉的嗓音不辨喜怒。
衣服散落一地,浴缸已經放滿熱水。
背後是冰冷的瓷磚,身前又是緊緊相擁的溫熱。
冰火兩重天的滋味我可算是體會到了。
偏偏江舜還要不停在我耳邊問我:「我是誰?」
我氣若遊絲:「江.....江舜。」
「......不對。」
動作又發了狠。
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試探道:「......太子爺?」
江舜氣笑了。
8.
再醒來的時候,江舜破天荒地沒去上班。
一看時間,已經下午 1 點。
「醒了?餓嗎,想吃什麼?」
我縮在被子裡,揉了揉腰,嗡聲回到:「醒了,很餓,牛排。」
「行,等著。」
江舜起身,下身穿著一條睡褲,上半身還光著,背後有我情到深處時抓出來的紅痕。
眼看著他就要堂而皇之這麼走出去,我慌張叫住他:「穿件衣服吧你!」
江舜停住腳步,轉身如無其事的樣子走進衣帽間套了一件家居服。
不一會兒,江舜就端著香氣撲鼻的牛排進來了。
是我喜歡的五分熟。
等我狼吞虎咽地吃完,江舜才慢條斯理道:「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嗝。」
我舒服地打了個嗝,眨巴著澄澈的大眼睛誇贊他:「你的廚藝真好!」
江舜頓了頓,才明白我話的意有所指。
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通通紅。
但是太子爺肉眼可見地被我這句話哄好了,就在我以為他不會追究我昨晚的事時。
他輕飄飄落下一句:「鑑於你們兩個昨晚的荒唐行為,禁足一周。」
不容反駁。
9.
不出門這種事,對於我們這種宅女,完全不是事。
隻要不是停了我的卡。
艾萌嘬了一口奶茶:「咱們還跑嗎?」
這下我有點遲疑:「......都行。」
艾萌也遲疑了:「要不......再看看?」
我們對視兩眼,在彼此的臉上看到了可疑的淺淺紅暈。
「說不定白月光朱砂痣那事是我們弄錯了呢。」
我贊同地點點頭。
要不怎麼說我們倆是多年的閨蜜呢,兩個人同時上頭了。
接下來幾天,我和艾萌同床共枕的時間都沒了。
江舜像是突然間開了葷,有些食髓知味。
每到晚上就拉著我往床上帶。
所以就算他口中的禁足期已經到了,我也沒力氣出去鬼混了。
10.
「天殺的,朱砂痣就是真的!」
一大早,艾萌就把我晃醒。
我迷迷糊糊睜眼,就看見艾萌怒氣衝衝的大臉。
我推開她,坐起來看她遞到我眼前的【證據】。
是一條簡潔的微博。
照片上是幾年前江臨和一個穿著文藝的女生的合照。
女生親密地挽著江臨,身材很纖細,嘴唇有些泛白,當真稱得上弱柳扶風四個字。
照片配文:「終於回到了這片我愛的土地,以及我愛的人身邊。」
往下一滑,是一條新聞,媒體拍到江臨和這個女生共同進入酒店,還進了同一間房。
看懂了,病弱朱砂痣回來了。
並且回來後就迫不及待去了酒店。
我彷佛看到了艾萌頭頂一片青青草原。
艾萌再次問出那兩個字:「跑嗎?」
我毫不猶豫:「跑。」
雖然心裡有些微微不舍,但是管他呢。
和姐妹比起來,那點不舍算什麼?
保不齊哪天江舜的白月光也回來了,與其到時候鬧得難看。
不如趁現在我對他的感情還沒濃到非他不可的時候,就趕緊斬斷吧。
艾萌當即拿出之前那份【逃跑攻略】。
經過一番研究。
我們決定走海路。
有一艘皇家遊輪從 S 市出發,途徑東京,又返回 S 市。
我們打算在東京下船後就不上船了。
當然更重要的是——
「據說遊輪上的自助餐很好吃,而且到了東京再過半個月剛好是聖誕節,多好玩!」
大饞丫頭,逃跑都不忘記吃喝玩樂。
11.
我們把逃跑時間定在了三天後。
那天江舜要去參加隔壁市的拍賣會,江臨在國外出差。
結果晚上江舜拿著手機問我怎麼定了三天後的船票。
我生生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支支吾吾說我們打算出去玩幾天。
江舜沉默了,然後悶悶開口:「那為什麼不帶我?」
我安撫地在他臉上吧唧一口,「這次是姐妹行。」
江舜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還是表示要推了行程跟我們一起。
兩眼一黑。
我急中生智,跟江舜夾著嗓子撒嬌。
「聽說那個拍賣會上有一顆粉鑽,我想要,你能不能幫我拍下來呀~」
江舜對我突如其來的撒嬌很是受用,腦子暈乎乎地答應了。
出發前一天晚上,江舜格外賣力。
想到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了,我也放縱自己,還配合著擺了平時我不肯擺的姿勢。
燃燒自己,照亮他人。
被男人翻來覆去折騰一整夜,第二天起床我就腿一軟跪在了地毯上。
後槽牙都咬碎了。
艾萌哼著小曲在樓下客廳指揮著佣人往外搬行李。
就這樣,我們兩個大搖大擺唱著山歌離開了江家的別苑。
成功登上了前往東京的皇家遊輪。
過程順利得不可思議。
一般來說,不發生意外的時候就意味著總要出點意外。
我戴著墨鏡,躺在沙灘椅上悠闲地曬太陽。
頭頂忽然一暗。
我睜開眼睛,江舜似笑非笑地盯著我。
「逃跑的遊戲玩得還開心嗎?」
我嚇得當場滾下了椅子。
13.
雖然不知道本該在 A 市的江舜是怎麼閃現到幾千裡外的海上的。
但是我小腦袋瓜轉得很快,一口咬定我不是逃跑我隻是在進行一場平平無奇的郵輪行。
江舜不信。
江舜強硬地把我帶下豪華遊輪。
途中我試圖給艾萌通風報信,讓她趕緊藏起來。
可是忘了遊輪上網不好。
我看著那個發送失敗的感嘆號,一口老血梗在喉頭。
死艾萌叫你摳門不買 wifi!這下老實了吧。
我這才發現周圍已經被江舜的小遊輪包圍了。
我目瞪口呆,哪裡見過這種陣仗。
小遊輪載著我們去了不遠處的,江家的私人遊輪。
好吧,你有錢你有理。
「我的萌萌呢?我要跟我的萌萌在一起。」
江舜額角狠狠抽了抽,生生被我氣笑了。
「別管你的萌萌了,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14.
一進房門,江舜就急不可耐地將我扔到了大床上。
我顫顫巍巍地爬起來。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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