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 白蓮花她不幹了
- 2721字
- 2025-01-16 15:35:28
宋嶼墨則是跟紀覺聞、沈栀期成為一組隊友。
第一局,紀度舟替每人都寫好的詞牌,雖然紀覺聞公開質疑他會偏幫,卻依舊秉承著公平的裁判精神,往在場各位的頭上戴了準備已久的超萌搞怪發箍。
紅隊:
紀棠選的是粉色兔耳發箍,詞牌寫著:你是大傻逼。
紀商鶴胡蘿卜發箍,詞牌寫著:好難聽
善歌闌太陽花發箍,是紀度舟親自挑的,詞牌寫著:童年最有趣的一次經歷。
而藍隊這邊,宋嶼墨頭上的鯊魚發箍,是紀棠要他戴的,詞牌寫著:我承認,我出軌了。
沈栀期是超萌的鹿角,詞牌寫著:拒絕唱歌
紀覺聞選的卻是兩揪小辮子,還有著必勝兩個字,詞牌寫著:和異性發生過最曖昧的事情是?答案是接吻。
帶好發箍後,雙方兩對都互相看了一眼彼此。
從紀棠的眼中,宋嶼墨感受到了一股冷飕飕的溫度。
第115章 (正文完結)
遊戲才剛開始第一秒, 紀覺聞抱著圓乎乎的兒子放在膝蓋上,用手掌握住他的小耳朵,精準的將提問拋向紀棠:“你初吻是在什麼時候給出去的?”
時間一秒兩秒的走過, 紀棠漂亮的臉蛋先是愣了下,在五秒內快速回答:“嬰兒時期,被在場某位傻……”她正想罵人,又及時閉嘴, 微笑道:“我小時候那麼可愛, 初吻還留得住麼?”
宋嶼墨聽到這句,眼神帶笑地落過去, 幾秒後,又看了在場紀棠的三位哥哥, 就沒什麼笑了。
而紀棠話落後,反問紀覺聞:“你和女生發生最曖昧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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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覺聞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倒計時四秒的時候,他遊刃有餘的應對:“上床。”
“……”
那小辮子上,寫著的答案是接吻。
紀棠瞬間將幽怨的目光,投放到了紀度舟身上, 似乎在怪他把答案寫的這麼清新脫俗做什麼, 紀覺聞那種肉食動物的男人, 尺度會這麼小嗎?
紀度舟輕咳兩聲,作為裁判, 他出來說兩句:“對了,你們誰來場一首歌熱鬧下氣氛?”
紀覺聞說:“大嫂唱吧。”
話落,在場的視線都很默契地落到了沈栀期身上, 她聲音是柔柔的,卻是個五音不全選手, 平時別說唱歌了,哼兩句都不可能。
見紀覺聞邀請自己,沈栀期唇角的笑意有些淡:“唱什麼呢?”
她很委婉地,回答了又將話拋出去。
不等紀覺聞說話,她含笑地看向了安安靜靜的善歌闌:“唱歌不如聽故事,歌闌童年發生過什麼有趣的經歷嗎?”
善歌闌毫無防備地,就被沈栀期下套了。
她穿著款式普通的白色短袖和半身裙坐在沙發上,先是猶疑地看了紀度舟兩秒,見他眼神格外溫和的凝望著自己,心微動,說道:“養烏龜吧,每天睡覺前都會跟烏龜說悄悄話。”
紀度舟聽得極為認真,而結果就不是那麼美好。
善歌闌當看到眼前的男人,伸出如玉修長的手將自己頭上發箍拿下來,才意識到自己輸了一局。
“輸了。“
紀度舟嗓音的尾腔裡帶著許些輕謔,又說:“不過沒關系,有我。”
善歌闌被他三言兩語撩撥的心跳聲加速,堆積在胸口的異樣情緒也上來,她微微避開對視,臉頰在不經意間也紅了。
在場另外幾位,都心照不宣。
紅隊輸了一局,紀度舟重新給善歌闌寫了詞牌,這次是:【現在你心裡最喜歡的人是誰?】
這詞牌的內容字字都暗示著他的心思,而遊戲重新開始時,紀度舟就微笑的看著紀棠。
紀棠仿佛沒看見他的暗示,愣是不開口問善歌闌。
眾人對答後面進行了三場,紀度舟突然將提問起了宋嶼墨:“嶼墨,你有出軌過嗎?”
這話讓宋嶼墨不好回答,像他這種城府頗深的男人,想問題都不會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他的詞牌內容肯定是和這方面有關,否則的話紀度舟就不會多此一舉問這個。
而答案:否認出軌和承認裡。
他深思熟慮了片刻,更傾向於是前者。
宋嶼墨薄唇輕扯,正要回答時,看到紀棠溫溫柔柔的看著自己。
略有遲疑一秒,而紀覺聞在旁邊說:“二哥你這問的,我妹婿是那種人嗎?”
宋嶼墨話到嘴邊,卻突然改口:“沒有。”
“……”
紀度舟氣定神闲的點頭,又開始對紀棠說:“紀覺聞私下說你長得醜。”
紀棠這樣情願精致美死的女人,也不會允許有人說她難看的,聽到這話,脾氣是上來了一丟丟:“他傻逼吧!”
“棠棠,你罵人就輸了。”善歌闌事後提醒。
紀棠:“……”很好,紀度舟這個陰險狡詐的小人!
紀覺聞差點兒沒笑瘋過去,他懷裡的小家伙也跟著笑,殊不知是發生什麼,卻用兩隻肉肉的小手就擱在包子臉上,認真地聽著。
紅隊出師不利,兩局都輸了。
這次紀棠的詞牌,被換成了:讓她說出,我要和宋嶼墨離婚。
宋嶼墨看向報復心極重的紀度舟:“你不怕她事後算賬?”
一聽這話,就沒什麼好事。
等遊戲開啟時,紀棠果然聽見紀度舟問自己:“宋嶼墨要是出軌了,你會怎麼做?”
紀度舟提醒她:“四秒――”
“當然是……”紀棠眼睫下的視線看向宋嶼墨,慢悠悠的說:“原諒他啊。”
別想她說出那幾個字,否則遊戲結束後,說不定宋嶼墨要玻璃心死了!
紀度舟又問:“你不離婚嗎?”
“不離。”紀棠回答完,小小的抗議起來:“二哥,你逮著我有失公平吧?”
她寧死也不說出離婚,很明顯是取悅了宋嶼墨,他有心想讓紀棠這隊也贏,奈何紀度舟給他寫的詞牌,讓他猜到也無法說出口。
“棠棠,勝負不重要。”宋嶼墨伸手牽起她柔軟的手,低聲說:“你輸了什麼,我十倍補償你。”
“還是老公寵我。”紀棠對他眨眨眼,說:“要不你就承認了吧,讓我贏。”
宋嶼墨:“……”
勝負對她很重要啊,紀棠軟了聲:“老公老公老公。”
宋嶼墨無力抵抗紀棠的撒嬌套路,而一旁紀覺聞打斷道:“這是嚴重破壞遊戲規則了吧,還能為了贏喊幾句老公?”
紀棠微微翹起下巴,說:“有本事你也喊唄。”
宋嶼墨為了讓紀棠這隊贏,已經沒有底線可言。
他猜出自己的詞牌,也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未了,又對紀棠說:“當然,出軌這種事這輩子都不可能發生的。”
這番寵妻行為,讓沈栀期都羨慕了兩分,而紀商鶴的好勝心,跟紀棠是出自一處的,紀家這幾位撕逼起來誰也不讓誰。
就別提,為了哄她開心,也學宋嶼墨猜出詞牌還說出口了。
宋嶼墨的詞牌,被紀度舟重新換成了:讓他說出一周ml幾次最為合適?
這詞牌,是食肉動物的紀覺聞最感興趣的,但是他不問,故意讓紀棠問:“你不是想贏嗎?繼續,問你老公。”
紀棠才不問,她也是報復心很重的。
紀度舟這樣屢次為難,她就偏不問善歌闌。
這局,她選擇閉麥。
幾次對答下來,在場的紀商鶴、紀覺聞以及沈栀期都早就猜到自己詞牌內容,所以紀度舟提議給這三個換詞牌。
他給紀商鶴換上的是:【問出他哪個部位最敏感。】
紀覺聞:【紀家的人都掉進河裡,你救誰?】
沈栀期【問出她對同性戀和雙性戀的看法?】
遊戲重新開始。
紀棠先出聲,她講故事般爆料了娛樂圈有個影帝喜歡的是男人,然後問的是紀覺聞:“你能接受嗎?”
紀覺聞面無表情地說:“老子是直男。”
紀棠又問宋嶼墨:“你呢?”
宋嶼墨看著她漆黑的眼睛說:“你不知道?”
這男人不正經的回答,紀棠微微一笑:“不知道呀。”
話落,突然又問在旁邊吃水果的沈栀期:“你呢?”
沈栀期也可以像宋嶼墨這樣把問題丟回去,可她下意識地搖頭了起來:“兩個男人?我不能接受。”
她說完,沒注意到紀棠得逞的笑意,將手中一片橘子遞給紀商鶴:“太甜了。”
懷孕以來,沈栀期隻愛吃酸的,甜的東西吃多了會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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